角。
星蹲在墙,看这两位哥自嘲见多人了总见着人影,叹息着坐回了门坎,心想这俩哥哥真好玩。
邹远跟着人了厅堂,坐在没多久,便有人从侧门来了。他当即起抬,拘束地喊了声。
“殷老爷。”
殷鸿年过六十,老态龙钟,骨却很朗。邹远看着佝偻着形却依然健步如飞的模样,想起来曾经听他爹提起过,这位殷老爷是从沙场上退来的人。但他每次都觉得这副形容枯槁模样的人,不太可能从沙场上安然无恙地退来才对。
“坐吧。”殷鸿在边人的搀扶坐上了椅,随手拿了边上的茶杯,低说:“我听说今日又有好几波人到你家去了。又是问老太爷的?”
邹远老老实实地回:“不是。只有那位大理寺来的大人要见老太爷。是漳州府的各位大人想见见我。我已经照您的吩咐,全都推了。”
殷鸿颔首问:“那你来什么?”
邹远迟疑地思索了一会,半晌后还是决定要说:“今日那位忽然说是来替圣上办事的,我便猜想会不会和上月盛京里那起案有关系。”
殷鸿却是想也没想,当即否定了他的想法。
“殷璃的案已经了结,圣上这么多年都没对红夫人的死起疑,不会因为这个案再起心思的。”
邹远闻言,大松了气。
“那便好。对了,我爹的病有起吗?我想见见他。”
殷鸿当即和侧的人小声吩咐了几句,随后同皱远说:“让卿带你过去。远啊,你最近心思不定,老是担心事这我能理解。可还是要稳重些,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让人带个话就好了,不用亲自跑来。”
邹远一顿,大约也觉得自己这一趟跑有些不妥当,立即赔笑说:“是我沉不住气。我记住了,殷老。”
星回驿站,已是半夜。
涂希希等得昏昏睡,被星一声喊得寒直竖,生生打了个寒战。
她睁大了,看星正不解地看着自己,才缓了一大气,拍着脯说:“睡迷糊了,怎么才回来?”
星低声将他了殷家宅院,跟着邹远差不多把院逛了一圈,最后找到邹启明,来的时候又和门守着的两个哥哥玩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回来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涂希希生生截断了他兴致地描述溜仔似的玩两个守卫的过程,一脸肃然地警告他不要随便玩大人,玩事了没人救他。
涂希希不笑的时候,她那张脸就让人想起涂殊途。
星怕殊途,当即听话地应了来,小声说次不会了。
涂希希从旁边的包袱里摸了心,递给他说:“漳州只有这家店的心最好吃,你先将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