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去洗了个澡,泡在浴缸里冷静了一会,才行镇定来,准备迎接自己选择的路。天已经逐渐透亮,化妆师应该过不久也会来了,弥蹭到床上去叫还蒙着脑袋睡觉的纲吉阿纲。话刚来,她自己就微微怔了一,已经太久没叫过这个称呼。她刚刚没想太多,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唤了来,像一回到了从前。
明明以前调戏人的是她才对,现在倒是反过来了。弥颇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小声促真的该起床了。纲吉眯着睛看弥,慢慢适应光线,然后又把埋回弥的颈窝,静默间一派安宁平和。
好。明明心里正尖叫着你怎么还能相信他,明明心里还喊叫着别忘了你付的代价,可弥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淡然,决绝得也不回地作了抉择。她一边在黑暗里不停地泪,一边平静地说我嫁给你。
☆、第一百零九章
人生终于是能安定来了,腔里氤氲的幸福也鼓胀得厉害,可弥还是有些张。
别扭了好多呢。纲吉闻言有些不满地啃了啃弥的锁骨应该叫阿娜达才对。
弥的脸有些微红,窘迫又有些害羞,而后飞快地板起脸说你该起床了。
会抛我吗?弥的声音平淡地问这句话,可纲吉却觉到了有什么冰凉的到了他抚摸着弥侧脸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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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弥也醒得很早,她穿着睡衣趁着还未大亮的天溜到台上,就看见中里前几天开始准备的宾客桌和各系的气球都已经就位,甚至还有人在来回忙碌着准备。弥退回房间里,像是怕谁看见她了一样。
纲吉从被褥里伸手抱住弥,然后闭着睛一翻就把弥压在了边,他习惯地在弥的颈窝蹭了蹭,才睡意朦胧地说早上好。大概是还未睡醒,他的声音沙哑低沉,难以言喻的弥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我死都不会放开你了。纲吉声音低哑地在弥耳边轻声说。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对于经历了那么多,看起来终于手可及的幸福,她显得太过于惶恐不安,任何变动都足以让她心惊胆颤。曾经的记忆变成一幅幅的画面浸在夜里依次闪过,最后辗转反侧的弥被纲吉抱在怀里安抚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好一会儿,纲吉才笑笑联姻怎么说也有利益瓜葛,今天请的人也都是黑手党他在弥脸颊上亲了一,然后拿起弥的手指,弥都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喜玩她的手指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回日本一趟吧,在妈妈面前再举行一次,这次我们就不叫那么多人了,妈妈一定会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