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萧王的睛慢慢睁大,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甚至被气得都咳嗽了起来,“咳咳咳,摄政王,难本王设的那些局,没能给你造成困扰吗?”
自古以来,反派的话都不能多听,听得越多,就越给他找存在。尤其是对于宁萧王这样的人,视而不见,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江汜歪了歪,趁机对周衿自夸,“本王可从没觉得棘手过,都是小打小闹,你不必忧心。”
你从小便在万千中大,所以不会理解像我们这,在底层摸打打的人。”宁萧王的底闪着不屑,对于周衿,连目光都懒得多奉献一个。
“江汜!你难真的不在意吗?!明明该坐上皇位的人是你,难你真的一都没有其他的心思吗?”都这个时候了,宁萧王还想着要挑拨一江汜与皇室的关系。
就算是对手,江汜也很挑的。要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说是自己的对手,那他岂不是很丢份?
他自诩人间清醒,即使坐在家里,也能够看透世间百态,指江山。但终究还是棋差一招,输给了江汜。但是连图兰都输了,他输了又何妨?
这在背后指江山的作,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恶趣味。
反而是江汜,他却是多看了几,“成王败寇,输在摄政王的手里,本王并不遗憾。”
他制造了那么多的事端,就是为了对付江汜,让整个大光都陷不安。看到别人有麻烦,就是宁萧王最大的乐趣。
可惜,江汜充耳不闻,甚至还贴的捂上了周衿的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宁萧王梦也想要成为江汜这样的存在,大光的战神,众人心目中的定海神针,百姓的神……这些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所以输给了江汜,反而让他有异常的满足。
不是在战场还是在朝堂,别说是怕,就是退缩,江汜都从来没有过。他无非是觉得麻烦与不麻烦,而现在这个麻烦的源找到了,他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江汜的嘲讽才是丝毫不加掩饰,尤其是在宁萧王对周衿有敌意的况,江汜就更不可能给什么好脸,“谁给你的自信,觉得输给了本王?”
不说别的,就是图兰那几次,难江汜就没有觉得怕过吗?!
他从一开始,就没跟这位什么宁萧王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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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汜显然不这样认为,“你不与本王比。”
“宋辉,将人关去,待判了之后,该怎么便怎么。”江汜牵着周衿的手,准备离开。
江汜带着周衿直接离开了密室,反正后面该怎么,宋辉都知晓。而他要的,只要护着自己在意的人便好,其他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