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元灼,祁霁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一般,酸胀又疼痛着,忍住泪意,他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了鼻继续。
“哦,也不要怪他,他真的……很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不过,今年我终于再夺冠了,这一次,你们应该看到了吧,爸妈。”
很快他就觉自己开始呼困难了,慢慢地黑暗也将他一一地吞噬。
“祁霁没告诉我,就一个人回家给他父母扫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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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你们,我也对不起他,我真的对不起……”
“这有什么问题么?啊,不对啊,他没告诉你,你怎么知……”
“臭小至于么,就这么一会儿就想得不行?”
,一贯在外面矜持有礼的他席地而坐,望着墓碑上的两人,轻声。
地握着药瓶,他倒在了墓碑前,在彻底陷黑暗的那一刻,他望向了墓园的,气若游丝地呢喃着。
就这样,抱着父母的墓碑,祁霁将心中所有的话都述说而。
“哦,这是我跟元灼共同的冠军。”
想是真的想,但更多的是疑惑与担心。
此时此刻,海城元家豪华广阔的宴会中,璀璨的晶灯,伴随着悠扬的音乐,一对对衣着雅致的年轻男女们纷纷翩翩起舞。
明明是去给父母扫墓了,祁霁为什么没有提前跟他说,还骗他。
一舞之后,在众人的掌声与笑声中,着藏蓝丝绒三件西装,刘海撩起被发胶固定住,贵气十足的元灼牵着的手走了舞池。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他觉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便颤抖着手将药瓶从衣兜里拿了来,直接倒了中,一边着泪,一边嚼着咽了去。
聪慧的元菱立刻捕捉到了重,她一边微笑着应付来往跟自己打招呼的人,一边不解。
“爸妈,我对不起他,可是我真的很想你们,我也真的持不去了……”
刚刚舞的时候,元菱就发现了弟弟有些魂不守舍的,便有些不满地伸葱段儿一般的手指戳了戳他。
当然,就算被骗了,元灼也不生气,他只觉得一定是自己哪里的不够好,祁霁才不愿意跟他说,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始烦躁了起来。
……
说着说着,祁霁的泪终于还是没有控制住从角了来,他起走到了墓碑旁边,像小时候抱住父母那样抱住了墓碑。
……
“爸妈,我上了一个很好的男孩儿,因为比赛以及为了完成他的愿望才来晚的,你们可不要怪我。”
“元灼,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