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方便说。”
“那么繁华的商业街,还能有什么怪事?”月饼摸摸鼻笑得很腼腆,“怕不是满街漂亮的武汉妹,大晚上的……嘿嘿……”
“哈哈哈哈……”司机师傅像是被了笑,一改方才的颓废状,“小兄弟,老哥也年轻过,有想法啊。那条街,晚上确实有不少喝多的女伢,我还拉过好几次。自从有次吐了一车,三五天车里还有酒臭味,再大的单也不接了。不过,我说说的奇怪事,可不是那些漂亮女伢。那条商业街,有条老里份,几年前,过一次事。我也是听说,可渗人了。”
“哦?”月饼大兴趣又略微害怕状,又递了烟,“师傅您可别吓唬我啊。”
“谢谢……谢谢……这哪儿好意思,您两烟。”师傅接过烟自己着火,“我这有火,您别客气。”
我坐在后排,嘴张得足能一个拳。目瞪呆瞪着坐在副驾驶的月饼和司机师傅亲如家人,心说男人与男人之间拉近距离,果然离不开烟、酒、女人三个话题。月公公行啊,就这么几分钟,把司机师傅归拢得服服帖帖。不个销售、卖个保险,真是可惜了这幅好材料。
也许是故意营造恐怖气氛,司机师傅压低了嗓音。奈何重的武汉腔调普通话,怎么听着都觉得特有违和。再上挤眉的表,甚至有些稽。
可是他讲的那件事,却一儿也不稽,甚至透着森森的寒意。
以是司机师傅的讲述——
那条商业街有条百年老里份,住着很多开铺小商贩。也有些小作坊,图着房租便宜,离商业街近便,就在里份租了房,些小玩意儿,晚上摆摊贩卖。
里份最,有间老房。据说是民国时期,一位武汉很有名的富商,怕老婆怕得没边儿,特地买来,养小妾金屋藏的地儿。不知为什么,那天夜,富人喝得醉醺醺回去,开门一看,当场就吓得醒酒了。
小妾穿着一白衣,的发遮盖着脸,脖挂着肚兜搓成的绳带,晃晃悠悠悬在横梁,就这么吊死了。
奇得是,小妾个不,脚底没有板凳、桌这些件,总不能自己飞上去自尽吧?
事后有人猜测,估计是富商那个醋劲儿十足的老婆,察觉此事,找人半夜把小妾害死了。
当时那个年代,小妾的地位还不如女。虽说的都是生意,好歹女也算是个职业,就算被妻知了,充其量也就是和丈夫大吵大闹,总不会去找女麻烦。
毕竟,女不会威胁到妻的家地位。而小妾就不大大不同了,这可是随时能上位的狐狸,随时都能取代妻的正室份。
不过,放到现在这个年代,好像也是这个么理。那么多“妻带着人抓小三暴打”的新闻、视频,从没听说过“当老婆的去ktv、洗浴中心找小算账”的消息。
(司机师傅这番关于小妾和小三的理论,顿时让我刮目相看!那些娱乐节目的专家都不能把这事儿分析得这么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