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月残月,”甘尾迷瞪瞪地傻笑,“我倒是听说过,海神是鲲鹏神走狗,那时候我还想...”
邈羽双手环,咬牙切齿:“那女人见到一个名字很难听,得也不怎么样的男人,睛就跟粘在上面一样,说话细声细气,对我就凶的,这算什么理。”
邈羽喜上眉梢:“我也觉得般...不对,我的意思是,我们是特别好的好友,她比你们可靠多了,对我又好。”
“哦~~~”甘尾:“可是,人要是对信仰的神明这些事,算渎神吧?”
邈羽立纠正他:“她是神,不是人。”
他把酒坛净,又一一放好,这才有空关心起旧友的生活:“咋地啦,看起来有烦心事。”
楼传来声声惊呼:“上面的人怎么回事?!”
甘尾明知故问:“哪个?”
邈羽的脸瞬间爆红,原地弹起来,就好像坐垫上有刺:“少胡说八,谁喜,喜,她只是我的信徒。”
邈羽听到熟悉的字,想到刚才的对话,登时就炸了:“不许说狗!”
“她想和谁亲亲抱抱摸摸?”
甘尾被他的杀气吓得手从衣服冒了来,赶了酒压压惊:“咕,那必须是邈羽!”
邈羽只觉得怒火直冲天灵盖,想摔杯,却拿了个空,只能转换方向,把甘尾手边的酒壶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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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夸的人是他一样:“那是。”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危险地眯起,“你说,容镜好听,还是邈羽好听?”
“雨了吗?”
甘尾摇,唉,那哪里是雨,那本就是海神的泪啊。
“那就不用担心了,”甘尾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见邈羽面前的酒杯还是满的,偷偷伸一手,把它拖了过来。
邈羽磕磕:“就是亲亲,抱抱,摸...”
邈羽一拍桌:“我就说嘛,切。名字这么难听,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明月,我看比残月都差远了。”
甘尾哦了一声,直截了当地问:“你喜她?”
邈羽把他拽了回来,行到椅上:“你本不懂,她是我唯一的信众,我们的关系这么好,她怎么能和其他人那个。”
“反正就算她真找了双.修伴侣,也还是你的信徒,和人家亲亲抱抱摸摸,也还是你信徒,不怕。”
甘尾一噎:“行吧,那随便渎,海神鲲鹏神,你们真是天生一对,般。”
甘尾抱起酒壶一个百米冲刺往门跑:“哎呀这是谁拿错了,这不是酒,是醋坛啊。”
是真的炸,炸了一屋的,把甘尾都淋清醒了,他忙不迭去酒坛,“祖宗诶,这酒掺了可怎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