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时而颓废一心求死,时而积极向上施舍地多活一日。
“我看你就是脑不正常了,一会儿说喜他,一会儿又说还好他不喜你。”沧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不要命也给我憋着,等我的事完成,如果我死了,到时候你不死也得死。”
真巧。
兰榭:“我只是在想,还好他一直守本心,没被我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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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榭说:“怎么一夜过去,我没死,你看着却像快死了的样。”
沧渊忽然了气,“以前给你找的那些看不上就罢了,像他这样薄相之人,窟里大大小小的少儿郎多的是,你就一个也看不上?再不济我去给你抓一个还俗的和尚,你换一个喜好不好?”
兰榭轻轻笑着,嘴角扯很浅的、好看的弧度。
“为什么不说话?”沧渊皱着眉问,“为什么要笑?”
“不好。”兰榭把玩着腰间的香,认真,“这事,怎么能说换就换,你以为是尊之位,我想要就有,不要也有吗?”
兰榭自己了床,还很虚弱,但他想去。这里是雅苑,去说不定可以偶然碰上任积雪,如果真碰上了,就转躲开,若是躲不掉,就说真巧。
雨似乎是昨天夜里的事了,兰榭失去意识后不知这场雨到今天早上才刚停,也不知看见他躺在暴雨中时任积雪的心急如焚,更不知在他接受治疗的这个夜里,承受着反噬之痛的任积雪不被准许屋看他,就傻傻的站在门淋了一夜的雨,等了他一夜。
老尊的命一直是沧渊心恨,此话一,他果然动怒,废了好大劲才拼命压制心中恨意。
事实上他本没有蛊惑任积雪,不经意的心动最是致命,被自己的心困住,没法逃离。
推开闭了好久的木门,光顺着门透来,洋洋的洒了一地,兰榭看见任积雪浑漉漉的站在门,光被他藏在后。
任积雪的衣衫还是的,贴着很凉很凉,看见兰榭开了门,悬着的心终于放。兰榭看见他很白,之前从未见过他这样。手也冰凉,看上去很冷,摸上去如碰冰霜。
淡定自若如他,被一场暴雨淋的狼狈不堪。
“有错吗?”兰榭问,“喜为何一定要在一起,喜也能分隔两地遥相思念,只要还着,两隔也是谈,如果他不想我,我想他就好了。”
然后沧渊也走了。
沧渊不懂这觉是什么意思,他没会过,只喃喃:“……疯。”
沧渊以为他有了心之人后就会好好活着不再寻死,怎么现在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