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榭觉手心动的心频率有些过快,到不明所以,觉得这话问的很没有由。
伸去的手指缩了回来,他抿着,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不坐。”
他是老尊亲生儿,照族千万年来的规矩,尊之位本应是他的,如果连他都对兰榭不敬,那么世人对兰榭也只有畏,没有敬。
这样也好,彻底决裂,对谁都好。
兰榭回他:“看也看过了,难不成还要给你唱小曲儿哄着你休息?”
他回绝地很冷漠,当只希望赶给任积雪止血,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任积雪的脸有些苍白。
他没动,任由兰榭手忙脚捂上他的心,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叫老药翁赶想办法止血。
他把老药翁叫到一边,吩咐他盯着任积雪,自己忍着心的气愤,再次去看了沧渊,一寝,盯着他一言不发。
或许是因为伤在心,捂着的时候其实很疼,又或许替他捂的人是兰榭,所以心被人攥了一样难受。
兰榭听完后只剩沉默,疼的觉又来了。
沧渊有些怂,还嘴:“好了好了,本公要休息了,都去去,留尊上一人在这里便可。”
可是那个人不敢碰他,他也不敢碰那个人。
“等等。”兰榭叫住了那些人,随便了一个,“你,留着,本尊要去。”
有其他人在,沧渊还是会给兰榭面叫他一声“尊上”的。在人族面前叫,是给兰榭威严,在族面前叫,是承认兰榭尊份。
他悬着心问:“兰榭,你现在想坐秋千吗?我给你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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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药翁很快给他止好血,重新包扎好,堪堪休息一会儿,六六说缮缺又来了,扬言公不肯好好休息,非要闹着来见兰榭,除非兰榭肯去看看他。
沧渊一红了脸,不自然:“谁要你唱小曲儿,就让你多陪一会儿怎么了,你以前受伤可都是我陪着的。”
好半天,他才分辨清楚其实疼的不是伤,而是心脏。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沧渊的脸有多彩,当着那么多人面驳他的面,他最受不了了。
他有些受不了,无法想象当时那柄利剑如果没有刺歪,而是直接穿透心脏的话,该有多疼。
“没让你陪。”兰榭脚步已经往外迈去,还不忘最后给沧渊一刀,“多此一举。”
沧渊不悦,喊:“为什么?”
秋千绳,好像上面坐了个不开心的人,需要他推一推。
有人扯着他的袖让他转,视线落在他仍旧在滴血的伤上后,当即怒了,说:“赶止血啊,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