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只是虚虚地看过一,转手就将陆秋白戳她的那只手握住!
虽然这袍就这样剪坏有些可惜,但是姜林的名声要,若是白日叫人瞧见,怕要平白无故给她招来闲话。
“姜林,姜林。”她戳戳姜林的肩膀,试图把人叫醒一。
陆秋白再次尝试一番,发现自己酒劲也有些上来,怎么都使不上力。
“你也陪我去采药吧。”
“嗯,我知。”
陆秋白白费半天劲,额上也沁些许密汗,转而看向房里有没有剪刀。
她正要解开外袍的衣带,不料姜林一个翻,将她的衣袖拽得更拢了一些,连同她里单衣的袖也一块抱在怀里。
这可不妙,她总不能光着跑去吧。
只是左右逡巡一圈,她也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利的踪迹。
而后才慢慢地扶着她回到她的房间,借着月光将床铺上的被铺开,把她轻轻地扶上去,又将鞋袜褪去,给她掖好被角,才要去将被皱的衣袖来。
罢了,还是把袍先脱在这里好了。
陆秋白见依然不动,又使劲去掰她的手指,试图将她攥着的手掰开,没想到姜林平常看起来不似武人,手上的力气却奇地大,她尝试过好半天,却依然没有撼动她的指尖分毫。
见姜林说话声音越来越小,陆秋白疾手快,趁着她磕到桌角之前将人扶住。
陆秋白发麻,这算是个什么事?现在她只想倒回半个时辰前,脆利落地拒绝姜林喝酒的邀请!
陆秋白顿了一,方才续:“好。”
她里面只穿着一件单衣,若是脱去外袍,她一单衣走在街上,怎么想怎么怪异,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唯有暂且如此。
姜林睁开一,陆秋白心中一阵喜,醒了!
虽然说扰人清梦不太好,但总比明日起来被人看到、有说不清的好。
手端起酒碗,将碗里的酒饮尽,才:“我知。”
不过一只袖还在姜林手里着,只好一手扶着她,一手艰难地将酒坛藏到隐蔽的地方,再将酒碗冲净归位。
“放心,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去。”
算了,手撕一吧。
恬淡的脸庞沉沉睡去,眉间还簇着一缕化不开的忧愁,陆秋白另一只手,将酒坛封好,酒碗也收起来。
“我可以陪你一起去上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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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次闭上睛,沉沉酣睡过去。
陆秋白顿时一个两个大,自己当时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应她喝酒了呢?更没想到她酒量居然这么差,看起来和她的镇定完全不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