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2/2)

“一切都很慢。”维尔特抬看着天上的圆月神：“没有声响，最后的遗民惊恐的面孔定格在某一个碎片里，是黑白的……对应的颜碎片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我现在能不能问你……”几百岁的灵王微不可闻地呼了气，才说：“现在的你，是谁？”

“虚空也经历了一场大的动。过了很久，我才缓了过来，发现有谁在将那些碎片重新拼凑起来。”

西塔一时间没有回答。

“希望你能一直记得你的话，西塔。”

“大灾难爆发的时候，镜湖在虚空中漂。……那位，收拢了剩余的遗民，划了埃斯山脉给她们居住。”

可能是生活在这个时代里的唯一一个史前生。”维尔特却换了个话，一副谈的架势：“因此，别人知的，不知的，我都多少知一。”

“幸存的遗民开始创建她们新的生活，伊尔塔特建立在我的侧。”

“你见过世界崩散的景象吗？”

晚霜覆上了绿的蔷薇叶，夜风忽至，树声扶疏，散了这番谈话的结尾。

“那天之后，你变得有些沉默和冷淡了。有时候我们闹闹地玩闹起来，却觉得和你距离很远。”

掌握了“生”的规则后，西塔开始着手整理店的事。

细碎的光团在她手掌中闪烁，只消她轻轻一握，似乎就能握住世间的权柄——但那双手，依然红、生动，血在里面动，贴上石能受到自己温的反馈。

“创被祂抹平，山重新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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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她重复说：“如果这个世界需要某契机，那会是你。”

“世界重组之后，祂将我所在的虚空碎片打捞起来，大概是惊异地发现了一个幸存者——祂看了我一，把我安置在埃斯森林。”

第99章 群鸦之塔07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见到你的第一，四族血脉，一个灵魂，异类中的异类，从虚空中把我打捞起来，我就知——”

风、土、、火、时间、空间、神、生命……

她说：“我是西塔，我没有变。”

“前些日，有一个傍晚，我不知你去了哪里，”她说：“在那座废弃公墓里稻的那个傍晚，你抬看我的第一，和祂的那个神如一辙的冷漠。”

她缄默了片刻，将那段略了过去：“然后你来了，西。”

她低眸看着自己的双手，手中的掌纹清晰可见。

维尔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

维尔特最后的话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