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弱,所以气,幼时哭,大后却从不许自己再落一滴泪,因为他知自己会赢,胜者不允许显弱,面对燕灼时也是这样,单纯的人很容易被玩于掌之间,他自负到从未想过燕灼会脱离自己的掌控。
曲砚在这一刻与自己达成和解,穿过时光模糊的隙,他仿佛看见那个一次次试图站起却又一次次失败的少年;即便坐在椅上,却依旧直脊背不让自己落于风的少年;面对无数辱骂仍要一条路走到黑的少年。
曲砚还在睡着,因为失去燕灼这个源,短短片刻又将自己蜷缩起来。
当然不是,没有比这再真实的人间,指腹碰到曲砚微的尾,燕灼,“不是。”
他太久没有说话,语调古怪得有些好笑。
在被外面的脸多了些血,燕灼把杯放,趴在床边亲他,他亲得毫无章法,从耳垂到尾,顺着脸颊的往移,他狼久了,亲人像是要吃人一样。
亲了半天,嘴得发疼,曲砚渐渐觉得不对劲了,他偏从吻中挣脱,气息还不匀称,“燕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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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燕灼就更兴了,一只手都伸被里去摸曲砚的腰腹。
他引以为傲的心机手段在燕灼面前一无是,那时候曲砚才开始后悔。
直到事朝相反的方向发生,他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单纯的人确实很容易掌控,却也赤诚之极,就好像他费了无数心思想让燕灼对他臣服,燕灼却先一步心甘愿地低,向他送上柔无害的脖颈,然后说:“为你什么我都愿意,你对我任何事我都甘之如饴。”
燕灼有力的心透过挨着的传到曲砚心,昨晚发生的一切也跟着浮现于脑海,曲砚看着燕灼亮晶晶的,颤了两,“不是梦?”
曲砚却只看着他的睛,燕灼的睛是从未变过的直白通透,让人一就能看到底,他的真诚是风化雨的温柔,有足够治愈一切的意,曲砚过去从不相信的一切在他这里得到一一证实,唯有燕灼,唯有这样的燕灼,才能让他放经年累月间筑的戒备城墙。
幸好燕灼先一步把卧室门关上了,没听见小这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他也是刚醒,也有懵,尾甩来甩去自己也没发现。
燕灼应了一声,掀开被钻了去。
被“吃”的人最终不堪受扰,睫动了动睁开,屋尚不算太亮,但足够将人看清,曲砚一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便仰主动将自己送上去,同燕灼痴缠了一会。
他上都是凉的,曲砚忍不住缩了缩,然后就被搂住腰,再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