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历史重演,某天他从床底掏一大堆狼,新的旧的全都堆在这里,曲砚简直哭笑不得,看着狼问:“这就是你想到的解决办法?”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狼从后山抓回一只兔,方予自告奋勇地说自己来,曲砚再一次了甩手掌柜。
他怎么敢说,狼就蹲在旁边啃兔,犬齿森森的,咬上一肯定很疼。
曲砚想了一,每天晚上自己睡着之后,狼都要偷偷起来,把它放在外面的狼一叼回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床底,这个画面还可的。
给狼自己穿?想了那个画面,他觉得有诡异。
他拎着这条垫问狼:“你什么时候偷回来的?”
狼继续装睡,也不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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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砚不知方予心在想什么,对他的回答也没多想,直到几天后他从狼睡觉的垫翻一条脏兮兮的狼垫。
前天晚上,他听见楼传来哐当一声,小白天玩累了睡得很熟,一也没听到。
曲砚无奈,之后梳来的狼没再拿给方予,但狼越攒越多,还是很占地方,他还没想好理办法,狼就自己叼着狼去了,之后几次也是如此,曲砚当它自己理掉了,也就没再多。
给曲砚穿得话,方予看了正在享受的狼,嗯……这只狼一定会很开心。
黄褐的珠左右转动,就是不看曲砚。
来,不过谁穿呢?
狼半夜闯来就是为了拿一个垫,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这毕竟是它自己的,在乎一是很正常的。
方予嗯嗯啊啊了一阵,睛瞥了瞥狼,说只是不小心的。
他转去别的事,没发现方才还在睡觉的狼一个翻坐了起来,正趴在窗边看着拎着狼走远的小。
附近的丧尸很少,应该不会闯来,兴许是风太大开了窗,怀着这想法,他蹑手蹑脚地楼,然后和黑暗中的一双狼睛对上了视线。
吃饭的时候曲砚发现方予的右手缠了纱布,以为他是饭时到了,随问了一句。
“那还是算了,你拿去织垫吧。”曲砚说,织衣需要太多的,那狼真的会变成一个秃了。
每隔三日梳一次,很快就积攒了一小袋,曲砚让来找狼玩的小给方予带回去。
方予隐隐约约地觉得狼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狼,所以他此时不敢告诉曲砚真相,怕之后引来狼的报复。
手臂在仓促间被桌角划伤,他还没来得及害怕,狼已经从窗一跃而,事后他检查了一遍,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少,只是他用狼织的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