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闲慢悠悠地坐起,发如瀑,尽数披散在后,有些还从肩膀落,几乎快要遮挡他大半张侧脸。
满楼忍着笑,并没有将心里所想的事告诉对方,毕竟若是前的少年知了自己把他比成了小狗,说不定又要怎么生闷气。
“嗯。”
只不过,他和池屿闲所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由于侧卧的姿势,一个拇指大的墨玉吊坠从衣领落来,是一只趴卧着的小狗,栩栩如生。
听到这句话之后满楼笑着了,无比地赞同他的这句话,中还残留着些许的柔和。
“不困了。”
想到这里,满楼无声轻叹了一气,准备过段时间再给对方一条新的链。
“确实。”
但不远传来了一熟悉的声音: “还是困吗?”
“那倒没有。”
*
余光中瞥见对方打了个哈欠,满楼便放轻了声音: “困了?”
看到这个吊坠之后,满楼脸上的神再次柔和了来,眉间的绪柔得堪比。
池屿闲脱外衫,动作畅且自然地向一,整个人都缩了被窝里,半垂着: “就是看着很可,养小动好麻烦的。”
他闭着睛打了个哈欠,意识地翻了个准备继续睡觉。
等池屿闲醒来的时候,午后的光已经快要爬到床边了。
毕竟两个人认识了这么久,就算是大了,还是会不自觉地带上一些小时候的习惯。
说罢,满楼无奈地摇摇,但还是轻轻地拍了一对方的背,低声说: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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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都有些磨损了,看着还有几分破旧之意。
满楼的目光落在了池屿闲冷白的脖颈上,散开的乌黑发四散落着,但透过黑如墨的发丝,还是可以看到对方那抹白到惹的肌肤。
他侧卧着,完没有还全张开的五官现在看就已经很俊朗了,眉似利剑鞘,又带着几分远山的黛青。
这个吊坠还是自己五年前送给对方的生辰礼,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一就了这么多年。
池屿闲闭上了睛,听到满楼声音的时候其实已经困得快要睡着了,但还是撑着神回答着对方: “睡一会儿再起来,天确实很容易困。”
他眉低垂,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不对劲。
池屿闲从鼻腔中轻哼了一气音,算是回答满楼了。
“你是一年四季都容易困。”
毕竟前的“小狗”也很难养,不过能这么大,看上去确实让人心里猛地升起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