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闫御从小穿一条大,他极少有事会瞒着我,偏偏为着你遮遮掩掩,我都撞见个正着了,还不坦白吗?”狄九徽语气很呛。
“坦白什么,你想多了吧。”潆溪装得若无其事。
“不然怎么能你的实话。”狄九徽笑眯眯,“说吧,你和闫御都谋划什么了,否则我就把这段话公开。”
留声石。
潆溪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你们俩有私还想瞒着我吗!”狄九徽倏然了声音,语惊四座。
他心已生了动摇,如实招来只是时间问题,狄九徽不怕跟他僵持,潆溪瞥了他一,忽然咬定:“我和闫御什么私都没有,白的变不成黑,我问心无愧,其余的随便你。”
潆溪脸黑得很彻底,咬牙切齿:“你好险!”
他不要脸潆溪还要,被吵得烦了,潆溪不耐烦地截断他话,威胁:“你这几日和青丘的苏亦汀走得够近,明日报刊的标题我可以亲自帮你想。”
他俩的对话全录来了,断章取义地单独截来一段,正狄九徽的孤苦无依,第三者潆溪的嚣张跋扈,狗血剧展现得淋漓尽致,足够让他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你的标题还在想,我的标题已经写好了。”狄九徽说,“趁夜偷,秃小三青火缠郎。”
潆溪一愣,表有一瞬间空白,接着张一扫而空,他想笑,又行把嘴角压去,往后一仰,放松地靠着摇椅,手一摆盖弥彰地说:“没有,你别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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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跟我吵架了,敢说不是你在背后兴风作浪?”狄九徽化怨妇,喋喋不休地质问他:“你好歹毒的心啊,我们多年关系被你足,如果有一天我被杀了,一定是你潆溪递的刀!”
“或者让我猜一猜。”狄九徽看着他的睛,慢慢说:“是和琴瑟静好有关,对吗?”
潆溪:“……”
不过这回狄九徽忽然退去戾气,微微一笑,摊开的掌心里静静躺着一枚圆的石。
店中客人闻声投来狂喜的目光,买本书还能实时撞见原抓小三的经典戏码,这钱得太值了!
,面肌却细微绷起来。
他故技重施,上次就是用这手段吓退了狄九徽。
潆溪举棋不定,地府分店开张指日可待,他不想在此刻得罪自己的摇钱树,或者把留声石给……
正埋苦的千里和顺风耳当即抬起震惊地望过来。
这潆溪面容血跑得一二净。
“王母娘娘那般信任你,你却和妖市勾结,控舆论带节奏,妄图搞一言堂,毫无良心,她当年鼎力支持你,如今若知你变成这模样,她对你得有多失望。”狄九徽摇叹息间又加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