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穹苒忽然就崩溃了,因为七老这个词。
这哪里是什么温驯无害,分明是隐藏捕猎的望!
然而祝绪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抓着他袖的手指泛白,青凸起。仅仅是看着,就能想象在上面施加了多少气力。
在祝绪开启的灵视之中,能够看到自己上有一线是与敖穹苒相连的。这线的名字,照世俗的理解,可以统称为亲缘。
祝绪无视了气得浑发抖的敖穹苒,继续说:“勾结外敌,残害族人,致使祖地被毁。七老,你罪孽重,我劝你还是束手就缚,不要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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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绪觉得自己对老祖经常念叨的那句“缘来则聚,缘尽则散”话有了更一层的理解。
如果能见到祝绪此时的模样,大鹏的好奇就会变两条,拼命逃跑了。
袁则现在就很想逃。
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他就是纯好奇。
她不说话,祝绪说了,说得很慢,很认真:“七老,抱歉,此路不通。”
她与敖穹苒这亲缘线,因为她方才那一通话,已经纤细到了轻轻一拉就能断裂的程度。而连接着那一的更夸张,不仔细看都找不来,存在的唯一意义是证明两者间有血缘关系。
见到小女儿这样,敖穹苒莫名松了一气,无论和那个小女儿的关系如何,绪终究还是认她这个母亲的。
他方才已经看来了,那位朝着汤谷方向逃的龙族老,可是小龙君的生母亲。
七老您疼我我,是因为我是您的女儿,还是因为我生来就是纯血的龙族,有老祖青相加。
孟随云那个逆女也是如此称呼她的,这个词一旦被说,就是无可逾越的障。
呵斥也好,温脉脉也罢,所有的话通通堵在了嗓,她发不一丝声响。
祝绪已经得比敖穹苒还要了,如果不是一以贯之的垂温驯姿态,敖穹苒都不太敢认。
鹏突然很好奇小龙君会怎么置。
你今日为了利益把给卖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翌日如果有更大的利益,你也可以把我卖一个好价钱。”
积蓄的怒火终于冲破了堵的,敖穹苒大吼:“你这个逆女,是疯了不成,我可是你的母亲!”
好话尚未说,就撞一双全然陌生,宛如潭的。其中蕴的意味,令她不寒而栗,心脏都漏挑了一拍。
祝绪腮帮一,话语现了些许的迟滞。可没等敖穹苒顺着这个弱猛攻,祝绪就给了更为劲有力的反击:“我没有母亲。至少,我没有把自己的女儿斤称价,迫嫁人,还得半死不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