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改什么?”方曜拿鼻尖蹭蹭他的鼻尖。
自从二十岁失去妈妈、失去家,独自前的路,他已经走了好久好久。
“嗯。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向你求婚。”方曜低声,“还有,你已经答应和我结婚,就要改了。”
路昭脸红了:“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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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曜温柔地望着他,也微微一笑:“新年快乐,阿昭。”
“我父亲回答我——有你母亲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里面是两枚简洁大方的铂金戒指。
可路昭已经听不到了,他已经被面前这个攻城略地的男人占据了全心,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火的吻。
好半天,两人才勉分开,但依然额抵着额,鼻尖抵着鼻尖,呼错。
方曜捧着戒指盒:“小时候,我问我父亲,您和母亲全国各地跑,到底哪里是家呢?”
电视里传来呼:“新年快乐!”
路昭的眶红了。
路昭的心又又,双望着他,咚咚咚地狂。
“今天往回赶的时候,飞机一次次延迟起飞的时候,那焦急、迫切,让我意识到,我是多么想回到你边。”方曜垂眸望着他,“原先我一个人门不会这样,可现在我一离开你,就像离开海港的船,漂泊、不安,从门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回来。”
在漫天的烟里,他掏了一个小方盒,在路昭面前打开。
路昭一瞪大了睛,心脏疯狂地起来。
远大湾广场上的烟接二连三地炸开,屋里的电视仍放着联晚会的尾声节目。
大湾广场上大片烟同时升上夜空,漫天绚烂。
路昭笑着转看方曜:“方先生,新年快乐!”
路昭便也拿起那枚大一些的,给他上。
“原来我也像父亲一样,已经找到了一辈的港湾。”
方曜一笑,给他上那枚小一些的戒指。
“方、方先生……”他磕磕的,连话都说不圆了。
终于,他又有家了。
声响起。
他着他,着他,缠着他,温柔中带着势。路昭搂住他的脖,和他缠绵,听到他近在咫尺的息,脸都红了。
路昭有儿莫名其妙的害羞,小声说:“方先生,你早就订好戒指了吗?”
“尺寸刚刚好,你早就订了吗……”路昭抬起,话还没问完,已经被方曜一把搂住,吻了来。
路昭红着眶,鼻,:“好。”
“阿昭,和我结婚吧。”方曜低声,“我们组成一个新家,从此相互扶持,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