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段仪脸上带着歉意,眉宇间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许兄莫怪,我这个师弟不是故意闯来的。”
许连云微挑眉,“那怎么了吗?”
段仪脸上冷汗直,连连,“是,我们只是在叙旧。”
“我可以保证,他没有那个胆量偷听咱们两个的谈话,更没有那个脑。”
段仪:……完了。
到底是哪个修士捡到的他们两个,取了一个这么有趣的名字。
虽然两人没有太多际,但是许连云一直都觉得他和段仪很像,一样的孤傲清,一样的血海仇,只是对方有一个天生乐观的师弟相依为命,也因此不如自己果断。
段仪刚想话敷衍过去,一旁的许连云却颇有兴趣地回:“许连云。”
他曾经……也有个师弟的。
段而继续:“听说,这位老师就是天衍剑宗的弟,而且他可以不去参加战争的比试。”
段仪心中发苦,表面却只能装一副欣喜若狂、受若惊的模样,本以为现在的况已经够糟了,结果,送许连云门的时候还正好碰到了朝他走来的傻师弟。
他们师兄弟算是栽在段而手中了,段而、段二,真是人如其名!
青年似乎本没有察觉到如今的诡异气氛,笑着说:“段而。”
段仪这边被亲师弟坑得牙,那边的两人已经开始聊了起来,“你没有听说吗?最近圣地都传遍了,圣地新来了一个剑老师。”
和段仪的谋论完全相反,他今天的确是来叙旧的,虽然在圣地期间,他和段仪本人并没有太多,但他知对方同样是世家遗孤。
他有羁绊,所以患得患失,但是自己没有。
刚调整好心态准备补救的段仪:……
这个消息就值得圣地弟躁动?
段仪:……埋了吧,没救了。
“去!”
再看这个曾经和自己极为相似的修士,许连云有些慨,时间将他们推向了两条完全相反的路。
修老的关门弟,金区候选圣,何等风光?
坐在段仪对面的许连云轻笑一声,袖一挥便挥散了段仪施在青年上的威压,笑容温和地说:“我当然不会生气,况且我们本就没有聊什么隐蔽的东西。”
他的神态变化,许连云自然没有放过,他挑了挑眉,“段兄不用张,我说过了,我只是来叙旧的。”
……还来?!
这么算的话,段仪岂不是段一?
今日的拜访不过是一时兴起,回到这个让他又又恨的地方,即使是孤傲如他,也忍不住想要缅怀过去。
一阵威压瞬间向着青年袭来,青年脚一个趔趄,就这么扑通跪了来,意识到对方话语里的不快,青年脸上的兴奋瞬间消散,脸苍白,瑟瑟发抖,就连嗓音也是抖的,支吾半天都说不来求饶的话语。
“段师兄,还有许兄,你们最近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消息?”段而兴致冲冲地说。
讲课开始时间就定在了年初, 牧蝉玉也提早放了消息, 以便圣地弟们腾时间。
“不过,既然你师弟找你有事,那我便改日再来。”
当然,为了避免现无人到来的尴尬场面,牧蝉玉还贴心地放了荀渊的零星消息,自此,本就因为两方要在圣地开战的消息而暗涌动的圣地变得更加躁动了。
段而?段二……许连云轻笑一声,“幸会。”
“不过是许久未见了,来和段兄叙叙旧而已。”
“段师兄……”一兴奋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材大的青年越过大门朝正殿走,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去的兴奋。
有意思。
想到这,段仪心中越发酸涩。
看他这副样,段仪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连忙想要话去,一秒,许连云却开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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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像是刚刚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仍乐呵呵地凑了过来,喊了段仪一声后便有些好奇地看着许连云,“这位兄是?”
许多弟连即将到来的年关都没心思去想,只是兴趣盎然地打听着那个新任老师的消息,听到一新颖的信息便激动地不行。
如今对方成了在上的大人,自己却还在圣地蹉跎,就连修为都没有太大。
反观对方……如今的许连云已经是金丹期者了。
他和许连云有什么旧可以续,不过是曾经碰到过几次面,自己当时还对他搭不理,颇有些瞧不上他,如今倒是到对方瞧不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