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忘记的忌日(2/2)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次有空，也教教我吧！」

「小黎？」

她慌忙撇过看着左边的风景，真是的，这傢伙一定是吃饱太间了！

「对，要修到不用声就施法，的确不是等间之辈的事。」

在湘家那段最难熬的日，除了阿诚和阿雅，君礼总是像哥哥一样，不只私照顾黎明，也顾她这隻小鸟。君礼是个平常不多话的人，表也不多，但却比谁都细心。

黎明从君礼过世后，不再那么活泼，而随着她的法力和功力越来越大，湘家于畏惧和不屑，对她们也不敢像之前那般恶劣，生活好过不少，还有一栋小房、派了家和司机，也就是阿诚和阿雅。

「那有什么问题，你开好价码，随时都可以跟我说。」锦辉朗的笑说，还朝她眨了一左。

燃后的盘香散发坛木的清香，她轻轻的放炉里并盖上盖。然后坐到一旁的岩石上，石沁的冰冷让她颤了两。

「齁！不是啦！你是行军后就没再算日期了喔？今天不是君礼的忌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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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黎明蹲，对着炉里化成粉末的薰香，低声说话，接着双手捧起香末，轻轻一，香末便化成金粉飘散在空中上升，然后一的消失。

此后每年十一月这天，她和阿诚阿雅都会一起去墓园扫墓，她会香，为他一曲。

白的坛香冉冉升起，空气里满是薰香。

「不是。今天是我一位很照顾我的友人的忌日。香在我们家乡，有纪念和哀婉的意思。」

但黎明从来没使唤过这对老夫妻事，他们比较像一家在生活。

不等小九回话，她变匆匆的起往营后走去。

黎明忍不住看着一脸俏又很认真的锦辉，挑起眉：「嗯，这个嘛……我的学费很贵哦！而且要看我心。」

君礼当年大学一毕业就去空军服役，那几年，他们一直都有书信往来，直到她十五岁那年十一月，她如同往常等到他的信，但信封却不是他的字跡，而是死亡证明与遗认领。

她一路上尽量避开狼，来到营后，她踏树林，选了一棵参天松树，蹲了来，从腰包翻一个金的小香炉，和盘香，以及打火机。

「没事，只是晚餐时间已经过了，还没见到你，所以来看一。」

小九默默地窝在黎明的上，她们懂今年实在无法为君礼一曲，只能默哀与纪念。

黎明掀开覆在上的帽，回首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抱歉暂时离开没说，有狼需要协助吗？」

在她用打火机燃盘香时，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是来自两千多年后的旅人，湘家、应酬、友人，才来快三个月，这些彷彿是都是上辈的事。

「谢谢，香差不多烧完了，我收拾一，现在就回去。」

黄火焰答说：「什么日？老爹的忌日是个月——」

她那时是霸佔了两朵吃掉，剩的一朵黎明拿去成书籤了。

「那是咒语吗？」锦辉等到她收拾完毕又问。

「哦，但我看你不怎么唸咒，很少有术士像你一样，不说来就直接施法。」锦辉一脸很认真的说，和黎明一同走树林。

黎明赶站起问。

「嗯，是的。第一次听我唸咒吧？我们家族从来没有固定的咒语，修炼到一个程度，心、言与天地连结时，说的话语，便是咒语。」

黎明猛地缩回烤火的手，哦天哪！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可以忘记呢！

她立刻旋抓起一旁的腰包里，然后一把抓起小九：「我们去营后，找棵树。然后速去速回。」

锦辉眨着亮橘的双，说：「原来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早回去，太快山了，会冷的。」

她还记得每次君礼来信，总能让黎明兴好多天，而且他也不忘附寄些小礼，有时候是一些零用钱、緻的文，或是外国带回来的纪念品，有次信纸里还夹了好几朵乾燥的山茶。

锦辉走了过来，转望着松树馀烟裊裊的香炉，好奇地问：「这是在炼药吗？」

事后直到现在，她为此到无法言语的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