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昼,我错了。”
宋向明。
周昼已经丢掉尊严了。
她总喜喊周昼的名字求饶,两个字念来格外黏糊,让人脑不清醒。
她的诉求注定要落空了。
正午的光被挡在窗外,房间里的男人嗓音喑哑地问:“我第一次看,蔓蔓呢?被看过吗?”
叶蔓蔓红着睛抬起手,发现是一颗碧绿的的七阶晶。
“只能再亲一会儿。”叶蔓蔓晶,漂亮的睛里带着被欺负的雾,又调了后半句,“一会儿!”
抢回来的女孩骄纵又没良心,得到好扭就翻脸,只有满足了才有几分乖巧主动,糯缠人的模样。但光是这几分模样,就足够让他丢掉防备与理智,丢掉循序渐......彻底迷失其中。
男人怎么可能听话。
就算是最忠实的家犬,在吃饭时也有自己的脾气,更何况她“饲养”的是更加壑难平的大型。
周昼心里有火,是怒火妒火,还有壑难平的谷欠火。
就为了与那个死掉的倒霉拉开差距?所以才愚蠢地把骨往外推?
“唔唔唔!”叶蔓蔓觉得腮帮好酸,酸到不停地眨,找准换气的时间就要求饶,“周昼……”
连串的发问冲了叶蔓蔓,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小声:“他给了我一张家属牌。”
“所以一张家属牌就把你收买了?”周昼心里更堵了,怒火简直无发,“动动你的小脑瓜仔细算算,那个黑炭要是真为你着想,到底为你了什么?”
“晚了。”
“......”
“是谁把你和你的同伴关地监狱的?”
抬瞅了瞅周昼,补充了一句。
“是谁给了你一张家属牌,里面的贡献值连一颗晶都买不了的?”
乍一碰到,脑海里属于理智的那弦就崩断了。
“……亲够了,我亲够了。”叶蔓蔓用力地推他,觉得他膛太结实,抱得太挤得哪里都疼,“你太凶了,不许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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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被光刺得目眩,把周昼的脑袋都看成了两颗。
“被你碎了。”
两个字,周昼说得咬牙切齿。
他憋了一路的气,恨不得剥开叶蔓蔓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的。
“是谁帮你报了仇,关在审讯室待了一晚的?”
归结底,他才是犯蠢的那个。因为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
要是不彻底算清楚,周昼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气死。而她,就会再次变成小寡妇,便宜了某个黑炭。
周昼。
宋向明。
周昼觉得自己像条咬到骨的狗,叼住就不肯松嘴,恨不得把“它”里里外外添舐殆尽,再狠狠地咬碎,吞肚里。
叶蔓蔓躺在一堆七阶晶里,黑t恤的衣角堆在脖颈间,觉得人都要傻掉了。
一桩一件理清楚后,周昼狠狠地磨了磨牙,气不过地了手里绵的脸颊:“我小气?他大方?”
每颗都是那么恶劣,总是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叶蔓蔓本来没觉得,但他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宋向明好像是没给她什么东西......咦?那她为什么老觉得周昼小气还脾气差?
他只要叼嘴里。
他到底为什么要克制?
“是谁给了你七阶晶?”
怎么能这么这么甜这么香。
是,是他把人抢了回来。即使这样,他也不允许她心里把宋向明作为第一人选。
但周昼并不想。
叶蔓蔓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说话带来的后果……她窝在男人的怀里,被着脸颊半半哄地张开,迎接近乎窒息的吻。
她呆了几秒,因为被亲得太狠产生的不满诚实地消散了,一直推拒的手臂也松了几分。
周昼置若罔闻,欺负得最狠时,有了那么一丝人……他往她的手里了一颗晶。
心虚的小藤蔓认错的速度很快,试图将这一茬彻底蒙混过去。
他把人关回家里,本来就是气到了一定程度,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更何况,他亲耳听到那句话——“要是宋向明再,我就不用跟周昼了。”
“周昼、周昼……”叶蔓蔓从挤求饶的字,“亲到这里好不好?不要亲了,我的嘴好麻……”
周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