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耀耀,何其熟悉的剑光。
阎徊方才的表,可不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他在想什么?
当时的结界分明很结实牢靠,持个成百上千年并不成问题,为何在短短这一段时间,又了问题呢?
若说阎徊之前觉到的雷劫的痛还是可以抵御和忍耐的,他此刻的痛却像是自丝一般接踵而至,没有那么剧烈和尖锐,却格外绵,像是要慢慢将他的每一寸碾尽一般。
阎徊脸异常苍白,他意识避开了叶飞音的碰,神躲闪:“没事,我走神了。”
她的直觉向来很准,那姓华的绝对另有图谋,那晚他突然被一团黑雾带走,混沌之中,叶飞音竟看不清那黑雾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么这件事与华星河中那所谓的预言又有没有关系呢?
“别。”阎徊低语了一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肚上放,“疼,疼得我难受。”
“……真的?”阎徊浑的劲稍微松懈来,只是还死死攥着她的衣摆。
叶飞音收回半空中的手,神略有复杂。
若她所猜不错,那声响所传来的方向,便是窟。
叶飞音目光垂,如往常那般在掌心化开一团温和的灵力替阎徊摁着,阎徊的胎已经有三个月了,他的腹依旧十分平坦,不像是有显怀的征兆,只是每次叶飞音摸他的时候,都能觉到越来越明显的律动,很轻微,但修仙者的锐本就远胜常人。
叶飞音正要凝神细看,她的衣摆却被后之人扯住,阎徊不知什么时候跟了来,咬着牙跟她:“不准去!”
“你怎么了?”叶飞音侧目看他,“可是不适?”
不及追问,叶飞音便听见天外传来一声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力撞击着天幕一般,她心突然漫上一熟悉之,凛神外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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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十分柔悦,很有耐心地询问着。
叶飞音暗暗有预,这回的窟就算被打开,也不会伤及无辜的凡人,那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似乎有着极的怨气,想必来就是为了报仇的,总不可能先拿手无缚之力的凡人开刀。
“自然。”叶飞音安抚地拍了拍阎徊的手,她才是一个化神期修士,窟再度破开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有心,她也补不了。
那时叶飞音的剑,是不是也会如她所说的话这般,毫不犹豫地指向他?即便他们结为了侣,一起共度过无数个日夜,到了那个时候,难她也只会说一句“天无”吗?
那个她费尽一修为,好不容易才补全的窟。
她见阎徊好似还是不大相信的样,便反握住阎徊的手往里面走回了两步,不再关心外面的事,只是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她抚正了阎徊微的碎发,心中也随之现了一个无比清晰的认知——阎徊替她育了一个生命,他原本大可不必受这些苦楚,是为了救她才心甘愿这样的,这腹中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孩,合了他们两个人的骨血。
叶飞音有法治他:“你再这样,我便要共了。”
阎徊的识海骤然动,一瞬之间,他前清晰地浮现那个困扰他许久不得开解的梦境,那场浩然可怖的雷劫,以往都是隐约地现在他梦里,可这次他看得好似更加清楚,他仿佛看到了几剑光。
“去哪儿?窟吗?”叶飞音愣了愣,随后,“我不会去。”
天要他腹中孩儿的命呢?南绫的话突然在阎徊耳边响起,阎徊本是十分不信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了一句——倘若有朝一日,天要他这个尊的命呢?
疑云渐起的同时,叶飞音心也浮现一人——华星河。
“你不准去!”阎徊却是又调了一遍,一定要她答应来才肯善罢甘休。
“你怎么了?”叶飞音微微蹙起眉,阎徊的脸不大好,像是在忍着什么一般。
不止是她听到了那以上响,显然族的众皆有所察觉,不少众往响传来的地方看去,叶飞音目微变。
电光火石,识海中的一幕猝然消失,唯余阎徊溺在其中似的,久久不能回神,直至一片温凉贴上他的额。
阎徊见她好像是真的没打算走,才略有安心地待回了床上,无声摇了摇,只神中还透着几分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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