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罚吗?”说着,她看着脸有发红的沉清茗,继续说:“不仅如此,为了防止我偷懒,你得找人盯着我,最好像村家的那耕一般,找个绳住脖,不活就鞭笞几,不然可就偷懒了。”
沉清茗成功被她逗笑,有些哭笑不得:“你说什么呀,我正伤心呢,你莫要逗我好吗?”
龙卿也有些想笑:“既然晓得我在逗你,那你可开心些了?清茗,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没能顾及到你的受。只是她是我的朋友,陪伴我很久了,于我而言亦是很重要的人,但你与她,都是我不愿委屈的。所以,像今日这样的事,若你不开心了,都要和我说,不要因着我委屈了自己,知吗?”
她说的正经,语气更是温和,这番话兴许就是龙卿的肺腑之言了。沉清茗眶再次发,积郁心的委屈在这一刻找到了宣,龙卿的温柔,让她除了哭竟然不知作何反应了。
“阿卿,我。”
“又哭了,你这模样,倒像我欺负了你一般。”龙卿抬手拭去她的泪。
沉清茗搭搭的说:“就是你欺负了我。”
“是,是我混账,别哭了,哭的我都心疼了。”
龙卿低,与她额相抵。
如此亲密无间的碰给了沉清茗会心一击,她招架不住,本就因着哭泣发红的小脸更是红的通透,被哄的服服帖帖。
她的脸彻底柔和来,终是破涕为笑:“你来村住了这般久,持家的本事不见,倒全了这哄人的功夫。”
“呵,是么。不过。”龙卿有意看了沉清茗一,见她羞耻的别过去,才说:“不过,我这功夫如何见,清茗该是最清楚的。”
“龙卿!”
对上龙卿无辜的神,沉清茗彻底败阵来。有时候她会觉得龙卿在耍她,但又说不上来,就是有这觉。
不等她细想,想到另一层事,她又问:“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小气?”
对此,沉清茗悟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变了很多,和以前判若两人。给人饭十几年都忍来了,现在只是这委屈都忍不,这让她很忐忑,怕龙卿觉得她不够大度。
事实证明,沉清茗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龙卿笑着附在沉清茗耳边,悄声说:“小气好,我就喜霸的小丫。”
“我哪里霸了,明明是你。”沉清茗一阵脸。
“是是是,瞧我这嘴,怎的竟说胡话。可要和我睡?”
“要,我睡里。”
“好。”
因着多了阿虎,暂时又没有第三间屋,那么理所当然的沉清茗就直接住龙卿的房间了。
睡在一个被窝中,隐隐中似乎又能寻一丝安来,白日的独时间是被侵占了,但又创造了大量夜间的独机会。
沉清茗寻思着,折中一番她似乎还赚了。想明白后,最后的那郁闷也就烟消云散了。
一觉醒来便是天亮。
边的被窝已经凉透,枕边人早已起。
沉清茗了惺忪的睡,看着窗外接近正午的光,暗忖:自己当真越发惫懒了,昨日才悟自个儿没用,现在更没用了,不仅气,还好吃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