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成息的样,要是和小侯爷那样,他说不定也能想着回来看看我。”
秦茂沉:“刘州府没有细说,我从他话中听来。楚家富商应该是因为某件事得罪了明秀山庄,想尽快脱离山庄的控制。”
涂希希:“……小侯爷和我说的。”
涂希希问:“这件事和秦将军的事有何关连?”
涂希希笑弯了眉,说:“继续说刘州府。”
涂希希一直看着他说话,等他说完,她才说:“不是的。小侯爷不是说过,没你在,他事不过来吗?”
秦先泰将军家中幼,刘州府将信将疑地放了刀剑。
涂希希当即神一凛,问:“刘州府和你说了什么?”
“好,”秦茂继续说,“刘州府确认了我份和南的意图之后,才说,他怀疑秦将军的死,是明秀山庄的。”
“楚家为何要用大理的药方跟自己家抢生意?”她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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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希希一时间想到了楚明宇——他是直接理楚家事务的直接经手人,是不是察觉到了某些,才会跟她说要想尽一切办法留住段明宜。
秦茂沉脸,说:“他说,楚家忽然没和他打过任何招呼,举家前往盛京这件事中透着怪异。楚家是药材商,和西南驻军有稳定的供给关系。若是背后没人从中作梗,他们好端端的抛弃驻军这边的生意什么?”
“你怎么知?”
“对。我们当时都没究这份药方的来历。”秦茂说,“刘州府告诉我们,那份药方名义上自楚秀堂,实际上是从大理带回来的。”
涂希希:“富商带了一份据说是祖传的药方去盛京,原本想要给礼,借由礼到杨明慧手中。”
秦茂松了气,满意说:“小侯爷还是很信任你的。你应该知富商带了什么盛京,是去什么的。”
他自嘲笑笑,说:“我爹家都不回,得我以前总想外面到底有多好,能让他这么乐不思蜀。现在我才知,确实外比家里好。盛京抬见纨绔,低见昏官。他常年在外,一回来看到如此昏庸的光景,想着自己成天豁命要保的是这么些混账,都能气吐血。”
秦茂正:“我听刘州府说起,才知我家老和他是曾经一起在战场上生死过的关系,后来咱们大盛削兵权,不止亭军,很多武官都转了文职嘛。刘州府就去了楚州。”
秦茂笑了起来:“哦。小侯爷真好啊,我一辈跟着他。”
涂希希——虽然没说,但她全程参与了,不算说谎。
涂希希立刻回想起来,当初陈世友和楚州富商接的时间就是去年年初三四月的时候,那个时候恰好是段明宜从大理回盛京的时间。
秦茂见她没吭声,问:“啊,我差忘了,那案的是大理寺绝密。小侯爷有没有和你代富商死在盛京京郊那起案关联的京兆府尹惨死案?”
秦茂一顿。
这番话和楚明宇听到楚家的时候说辞相差不多,却是两个相反的意思。
说着他又挠挠。
秦茂了气,说:“我起先也觉得查楚商的案有草木皆兵。等我到了驻军营地,翻看了一他们资储备,发现楚秀堂供给给军中的账目上,由楚家改成了明秀山庄。而且从富商事之前,便开始了。”
秦茂忽然停顿了,又说:“这不是刘州府空白话,他说我要是不信可以去楚秀堂找提供给西南驻军的药方,必定找不到相似药理的方,但你去找大理那边的药方,就能找到类似,甚至是一模一样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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