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你自己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臣的儿尔浑前几日参加了一场诗会,在场的都是一些年轻人,可太却说他们在妄议朝政,结党营私,连审查都不曾,直接把人抓到大牢里去了,还上了鞭刑,尔浑是王府世,太虽为储君,也不能如此不顾朝廷礼法,实有排除异己,蓄意构陷之嫌!老臣恳请皇上明察。”
虽然人人都说,近来太行事确实变得冷酷,可那也只是听说,今日亲瞧见太对安亲王冷嘲讽,不少人暗中啧啧称奇。
安亲王说到这停了,“康熙”闻弦歌知雅意,便附和了一句。
“启禀皇阿玛,安亲王前两日还过一躺,儿臣记得他当时声音洪亮,步履稳健,连东的守卫都差拦不住他,瞧着倒是比他的儿孙还要康健。”
底的大臣们被帝王之怒威慑,纷纷沉心。
偏有人抢先说话了。
“请皇上明察!”
“太?”
“安亲王近来有恙,此事怎的无人告知朕?”他看向一旁站着的“太”。
一同跪着的还有佟国维、明珠等人。
“康熙”松开了搀扶安亲王岳乐的手,背在后,表看不喜怒。
“平郡王纳尔苏、恭亲王府世海善、安亲王府世尔浑、佟国纲鄂岱、明珠的两个儿揆叙、揆方等人,假借诗会之名,公然议论朝政,谈及罪臣曹寅与李煦二人,为二人开脱,言语诬陷儿臣,不敬皇阿玛,是以儿臣差人一并将这一人等压大牢。”
他们原以为置曹寅和李煦,并调查他们背后牵涉之人,是太借故打压八爷党。
一御书房,连茶还未上,这一帮王公大臣就齐刷刷地一同跪了。
“康熙”角一抿,指尖轻叩桌面,将目光挪向太。
“你的忠心朕自然都看在里,你且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康熙猛地一拍桌。
“去查,给朕严查!”
“皇上,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老臣怕是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最后跟在御驾后的王公大臣足足有十余人,看起来都是要找皇上诉苦的。
毕竟曹寅这么多年来,得圣心,即便有罪,皇上也统统轻轻放过,不曾真的令责罚。可如今看来,这似乎是皇上在背后示意。
“皇上,老臣素来对皇上忠心耿耿,三十余年不曾有过半异心,一直兢兢业业,不敢行差踏错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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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朕到御书房去再说。”
“至于鞭刑,儿臣并未令,不知是何故。”
“康熙”闻言蹙眉,亲自上前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