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楚没等喻白翊说去,他一步堵住他的嘴,继而抬手遮住了喻白翊的睛。
“跟着我,小喻。什么都不要多想,我在。你只需要看着我。”
“严楚?严楚……严楚!”喻白翊脑海中只有那个人的名字。
“不要看我。没事的,我没事的。”严楚的呼声变得重起来,手上的力也加大。喻白翊仰面被摁倒在床上。严楚的手指撩过他的发,指腹推他的发,拖住他的。
“放松。”严楚的嗓音低哑,“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想。”
严楚扫视了一圈这里的环境,这就是上一次喻白翊被提取信息素的地方。那时他一个人,就这么被摁在这张床上。
她最近几年去了国外攻读博士学位,也是突然接到严楚的电话。听完这个离奇的故事,她决心要回来一趟。
后颈的开始胀痛起来了。
第二天的中午,喻白翊站在严楚病房前。严家父母和文潇在喻白翊后,轻声鼓励他:“去吧,没事的。”
龙兰酒的气息中逐渐开始添加一抹玫瑰香。
一切准备就绪,严楚和喻白翊带好了设备并排坐在病床上。其余所有人员都离开了房间。
喻白翊十指扣着,他此刻心的极快,浑有无名的在烧。
前一天过得好像很慢,又好像太快。
边的人转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先开始吻他。
喻白翊贪恋的揪住严楚的衣袖,那龙兰酒的香味他禁不住想要更多。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喻白翊闻到了龙兰酒的香味。他的心越来越快,呼越来越。每一闻到的酒香都好像能钻到他的,钻他的每一个细胞,刺激的他浑酥麻。
说完,医生团队先离开的病房,床边只留一人,是个带着金丝镜的中年女人,她望着喻白翊:“你应该不记得我了吧。”
喻白翊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严楚和床边围着的医生团队——哪怕现在他后颈上是刚拆封的效抑制贴,但还是对伤到严楚这件事心存焦虑。
严楚的吻落在他肤的各,每一次亲吻都像是一个火的烙印,燃着他的。
“我……”
“不。”喻白翊很果断的摇,“我……我记得,您是我小时候,第一次来京市住院的时候的医生?”
光是幻想一秒便已经足够心痛了。
……
吉玲很意外,但随即又释然一笑:“是,真神奇啊。”
“喻先生别张。”主治医生回过,脸上是轻松的笑意,“严先生的况一切平稳,检查也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