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翊闻到了酒香,是龙兰酒的气息。
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没办法让自己的指标保持正常。那……这要怎么办呢?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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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步缓缓走了住院大楼,外面太冷了,一去他就禁不住发抖。
—
他想让严楚标记自己吗?
严楚?
而他站在这里,似乎就能在不远的地方看到一个十几年前的自己的背影。
现在外面没再雪,路上积的雪被扫开在路边,半化不化,半黑半白。喻白翊一步步踩过去,脚“沙沙”响着。他往前走,绕过住院的楼,往记忆中的那个方位而去。
喻白翊惊醒了。
不要标记,不要!我会伤到你的!
喻白翊愣怔了几秒。他恍然意识到,原来这个住院大厅只是看起来加了不少装饰,改了几桌椅的位置,其实主和十几年前是一样的。
喻白翊无意识的泪。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可以的。
电梯到了一楼,门一开,外面是空的住院大厅,此刻连灯都熄了大半,最亮的还是外面照来的冷月光,把大厅的地面找的像是一片般透亮。
“不要——!”
他里面还都穿的是蓝白的病号服,来的时候想拿羽绒服外,可那么大一件衣服本骗不过护士站的值班人员,他便只搭了件大衣便了门,谎称自己只是去间。
“滴滴滴滴!”他耳边甚至开始响起一连串的仪抱的声音,几象征危险的红光打在他脸上。
喻白翊一个人缩在几平米的电梯间的角落里,是惨白冷光,耳边是金属机械的响动。他面惨白,神木然,额上的冷汗都还没消退,没有血的隐隐在颤抖。
他的手无意识的打在床架上,金属震闷响。他用力眨了眨适应前的黑暗,过了约莫半分钟,他才缓缓看清病房的一切,将和梦中区分开来。
“没事的,别怕。”严楚说着,手开始撩他的发,“别怕,一就好。”
“小喻?”一个声音传来,轻的让人以为是幻觉。
“小喻,喻白翊?喻白翊!”
医院住院的电梯因为要容纳病床的转移,所以是特别特别大的。
他在想什么?
他在原地立定了不知多久,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非常荒唐的想法。
他又一次在夜从病房跑来,漫无目的,不知自己要去哪,心里和大脑中只有苍白和麻木。
。
男人令人安心的声音越来越近,那张脸贴过来,和自己额相抵,男人的吻落在他的额,角,面颊和嘴上。
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