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终于结束了,放了两天的假,留给老师们改卷和学生撒。
而他父母也开始打趣,说以后周末不再搞突然袭击,留时间给他们小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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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剩最后两份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裴敬川打来的。
这些小曲只引起了几句玩笑,并没有引起大家更多的注意力,因为学校里的时光很矛盾,短暂而漫,似乎每天都在重复着昨天的一切,但是眨之间,月考已经到来。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他不免担忧,“要注意啊。”
吃饭的时候,饭量也比之前大了一些,曾经决不碰的腰什么的,也会试着去个筷——
而早上,还是持给陈驹早饭。
裴敬川就会在他额落个吻,说你放心。
父母这边听说他俩的事了,陈驹到底害臊,没带着人来见面,只是暗戳戳地把裴敬川饭的影发到家群,收获了妈妈的大拇指,和爸爸的切磋邀请。
“宝贝,”裴敬川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在家吗?”
“等寒假吧,”他这样说,“那会儿也稳定一,不着急。”
怕冷了,现在是秋老虎,这么的天气里,都还要穿着袖。
当然,尝一还是放到了一边。
新学期开始了,和以前一样的忙碌,一提前开始军训,三正在一复习,陈驹今年跟班上二,搭班的同事和学生还是那一批,都不用再彼此适应,立工作状态。
但是兜里还有糖。
最终,在陈驹的严正抗议,以及暑期即将结束的况,裴敬川终于妥协,给两人之间的缠绵改成了周末,不用考虑早晚自习,可以拿漫的夜晚来慢慢亲。
不是说没信心,就是害臊嘛!
那两天陈驹忙,裴敬川也忙,他不太过问对方工作上的事,只知项目展到了最关键的时期,有好几个夜,裴敬川都回来晚了,带着满秋夜的冷意,抱着他说对不起,没能和他一起吃晚餐。
养生了,保温杯里不偷偷地放茶,而是真的枸杞红枣了。
但是大家发现,陈老师似乎和以前有不一样。
因为是考试,没必要再集中改卷,英语组分给每个人的任务也不多,陈驹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边听音乐边判分,同时遇见错误比较离谱的,就一脸无语地拍来发备课组群。
对方昨晚加班,彻夜未归,都凌晨三了还在公司里鏖战,陈驹只当他忙完了,可能要回家吃饭,于是外放键。
亲什么呀,陈驹好不容易趁着裴敬川忙碌,给神气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