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巧啊,”陈驹又坐回床上,抠着被单的边缘,“他今天还忙的……这会儿应该已经走了。”
一小片淡淡的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这事我见多了啊,”杜少桦还皱着眉,“走错房间然后一夜,发展段缘啥的,甚至还有喝多了酒,连都不知用……哎?”
杜少桦竖起一指摇了摇:“我见过的吻痕比你教过的学生都多,这玩意的泽形状,如果不是用嘴嘬来的,我跟你姓。”
杜少桦一挨着他坐了,满脸八卦:“那你这吻痕怎么来的?”
他伸手,撩起陈驹后颈的发:“你这里是什么?”
“不是,”陈驹慌张地往后躲,“是裴敬川,昨晚走错的房间是他开的!”
杜少桦翘着二郎,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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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枕:“没有,你想哪儿去了!”
那场漫而无望的暗恋,他所有的心事,只敢讲给自己最好的朋友听。
陈驹没看到,不明所以:“啊?”
杜少桦的神中闪过杀意:“老现在就去调监控查这个狗男人——”
他实在想象不来这个画面。
杜少桦给被扔一边,满脸严肃:“有措施没,知对方是什么人吗,以及……男的女的?”
陈驹继续抠被角:“昨晚我应该在门前睡着了,所以他可能是抱着我屋的……我想看看。”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清了清嗓:“就是裴敬川回国了,昨晚在这里住的,正好我今天早上一睁,发现自己在人家的房间里。”
话音落,就觉旁边的床褥凹陷了去。
杜少桦嘿嘿直笑。
杜少桦笃定:“吻痕。”
驹也当自己的亲弟弟看。
陈驹的脸瞬间红了。
杜少桦的表先是迷茫,随即是讶异,接着,就是没有控制住的大嗓门:“什么,你昨晚走到了裴敬川的房间里,然后你俩睡了?”
陈驹地:“有……”
“了吗?”
“行了,”陈驹受不了,“说正事,等会麻烦你帮我叫个车,我手机差不多修好了,取完我再回家,然后……”
杜少桦震惊:“这么巧?”
他神飘忽:“十七层的监控,给我拷一份,行吗?”
沉默片刻。
陈驹无语极了:“怎么可能是吻痕,估计我挠得了。”
“弟弟,”
陈驹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您是说,六年不见,大晚上的裴敬川趁我喝多了睡着,逮着我脖啃?”
陈驹拿枕砸他:“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