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被攥住了一样,又急又疼。后来呢?这些天她过得还好吗?那些让她如此难过的事,是否已停歇,还是仍在折磨着她?
周惠彦靠在床上,闭上睛,却驱不散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最初,他一直认为她是个不可一世的大小,骄傲、任、遥不可及,甚至对他的资助都是居临的怜悯与施舍,或者自以为是的捉。可自从听到她脆弱与无助后,他的心竟开始来,泛起一怜惜的绪。
夜晚吃了饭,他早早上床休息,村里面传来连续的鞭炮声,他睡不着便茫然看着窗外雪景发呆,脑海中彻底放空。
他翻个,冷冽的月光映得房间一片静谧,而他的心却成一片。渐渐地,脑海中浮现一个妖娆的影——那是她。穿着那张照片里红的小衣,旖旎的彩映衬着她的清颜,仿佛初蘸的桃一般。
他几乎是意识地闭上,却发觉自己的脑海像被打破了防线,她的影越发清晰地向他靠近。她轻盈地走到他的面前,仿佛带着幽幽的香气,抬手轻轻环住了他的手臂,泪朦胧地望着他,声音微弱却带着柔婉的哀伤:“周惠彦,我好疼……”
他像是被定住了,僵在那里不敢动弹,理智的最后一丝提醒他应该推开她,可是她小衣上那些明艳的刺绣朵随着她的啜泣翻成浪,缠枝好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驱使着他的手臂抬起将她换在怀中,声音低哑得连自己都惊讶:“哪里疼?告诉我。”
她抬起,那双盈满泪的睛得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荔枝,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一张梨带雨的脸,如坠凡尘的小仙女,得令人心颤。他抬手轻轻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指尖碰到那片冰凉,她微微颤抖着,惹得他低,忍不住亲吻她的双眸。
此时,他心那防线,早已崩塌殆尽。
他生涩却又迷恋着,从她的睛一向游移,鼻尖、柔的腮边,最终停留在那片诱人的上。原来,女孩的嘴竟会如此鲜柔,像是一朵初绽的玫瑰,散发着芬芳。他忍不住低,住那片柔,用力地着,贪婪又小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柔刻心里。
就在这时,他听到她糊地轻声诉说:“都疼,你抱抱我、亲亲我……”
周惠彦的呼一滞,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嗯,我正在抱着你,也正在亲着你。”他说着,将手臂收得更,几乎将她整个人都锁怀里,像是怕她突然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他用力拥着她,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的疼痛夺走,可她却哼唧着,糯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说疼。他心中一阵无措,只能低声安,声音中夹杂着急促的息:“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