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贺濯川看他的不对劲,“你发现了什么?”
全收拾好后,庄杭与贺濯川门去叫上唐亦乔和祝卿吃早饭。
庄杭拿了把小刀,被贺濯川夺过去,咬着牙对着那只睛一顿划,把那只睛划了还不解气,又拿了个胶带把刻痕粘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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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逃不掉,一个都逃不掉,哈哈哈!!”
他的悲观绪明显染到了其他人,其余玩家一个个也都是神呆滞,面目惨白,白里布满血丝,好像一整晚都没睡好的样。
贺濯川沉默了片刻,来到自己床前,把床板翻了个面,指着床板底刻印着的大睛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在男玩家甩门前一秒,庄杭好像看见男玩家房间的墙上也多了一只血红的睛。
条条血痕。
唐亦乔和祝卿的神也不太好。
而且不知是不是庄杭太过,他觉比起年轻玩家们一脸的暮气沉沉,老年人的神状态好像比昨天好了一些。
“怎么了?”贺濯川注意到,问。
瘦削男玩家狠狠瞪了庄杭一,冲自己的房间,重重摔上了门。
庄杭:“。”
走廊里的血腥气减轻不少,那个一片狼藉的房间估计是已经被玛丽收拾好,楼的地上也恢复了净。
庄杭犹豫了一:“等回去再说吧。”
正好这时候玛丽也闻声赶来,指挥着躁动的玩家回房休息,说今天的早饭推迟到半小时后。
门在庄杭面前被狠狠甩上,庄杭的视线却还停留在门板上没动。
贺濯川比他还想骂脏话。昨晚他仗着没人,对庄杭“这样那样”的一些事,居然变成了现场直播?
“别说了。”庄杭警告的看了他一。
“睡不着?”庄杭问。
庄杭心事重重的跟着贺濯川回到房间,一门就开始一寸寸的仔细搜查房间的墙和家。
堂里的年轻人明显变少了,可能是没心吃饭,老年人的数量还是一样的多。
他们又在房间里搜寻了一番,有了防备,房间墙上被人用指甲划来的奇怪图腾状图案,还有墙上挂着的意义不明的装饰画,通通被庄杭毁掉或是扔了房间。
庄杭怕房间里有东西监视,于是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贺濯川犹豫了一,乖乖附耳过来,庄杭简要跟他说了在男玩家房间里看见的睛。
听了他的话,有两个玩家索蹲哭了起来。
那只睛察觉到庄杭的视线,眨了一又从墙上隐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