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主动,自然生十二分的心动来,轻轻抵着她的额,那双温的大掌放在柳腰上来回挲。
林锦素来怕,一时撑不住,笑了声来。那笑声甜腻悦耳,太听得如痴如醉,竟也跟着笑了。可林锦却当他笑话自己媚浮浪,赌气似的死死咬住,说甚么也不肯再笑。
只见太将那酥臂向后一拽,两团浑圆顿时送至前,男人一低便衔了颗莓果在中。虽是隔着裹肚儿,可那薄薄一层能甚么,男人咬,不几,便勾得林锦香汗淋淋、微微,里忙不迭求:
“嗯……轻、轻些……呜呜……”林锦吃痛,忍不住啼了几声。
太见了只好停问她:“怎么了,哪里不成?”
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太与她额相抵,轻笑:“卿卿玩了这半日,现总该到我了罢?”
林锦无法,生怕他再颠起来,只好扭:“嗯这、这个式样儿得也忒了……着芯又酸又涨的……我、我受不住,且换个式样儿罢……”说完便一扎他颈窝里,竟扭扭地撒起来。
“怎么,喜我这般你?”
他问这样的问题,明摆着是不想让她作答。果然,林锦听了,将脖一梗,再不去看他。
太实在等不得了,索撕开伪装,反剪过那两只皓腕,叁两便用枕边的汗巾绑了。一动作净利索,林锦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捆了。
这可把林锦急得不轻,瞅着榻间无可避,她又被反剪着双手,急之忙撇过往太怀里一扎,将那鹅脸儿埋男人的颈窝之中。
里能将太骑在。可惜林锦早已被冲昏了脑,本无暇多想,偏男人也有意纵她,见她兴起便也随她撩拨,放任她在自己上四火。
男人搂着她的柳腰试着颠了几,登时激得林锦尖叫起来:“啊——不、不成……”
她话正说到一半,忽作一声莺啼便抖若筛糠,太见了忙伸手从背后托住她,更加卖力地起来。
少顷,见林锦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撒。只见她左被涎打了一小块,洇的素缎裹着那颗莓果。
太一时也没了主意,这可是她第一次向自己撒,可又委实舍不得弃了这个式样儿,只好不再上颠,转而轻轻的前后晃动着。不多时,林锦也尝到了意趣,便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抬腰扭,慢慢吃他那。
太见了正中怀,嗤笑一声:“怎么,不愿告诉我么?”说着将枕边那件莲红蝶纹寝衣拿来,披在林锦肩上,“无妨,我自有法教卿卿开。”
说罢便托起她的雪往那上一,那张腻小嘴儿倒是格外乖觉,立时将那尽吞没。
那语气格外溺,林锦本以为他会放过这,不想竟是从指尖换成了。
太见她这幅羞愤难当的模样,心里愈发喜,低又见那两团浑圆之上,赫然立着两颗莓果,纵是被裹肚包覆着,却依旧俏可人。
想到方才她在自己绽放的模样,太愈发得了意,索搂腰肢,与她调笑起来。
“好,都依你。”
说罢男人轻咳一声,恢复了往日的肃穆。
一时室一片死寂,只听远远传来一熟悉的男声——
“翰林院薛岱,叩见太殿。”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林锦自觉丢了面,只红着脸儿不去理他。
如此想来,纱帐与灯必是秋的。都怪她贪恋声,秋来回来去她竟毫无察觉,也难怪会忘了时辰。不过秋如此行事,自是太授意。想到此,正嗔怪男人,却听了脚步声响,一步一步愈走愈近。
林锦本就破不久,又兼她了一张世所罕见的“馒”,平日里起来已是格外致,更不必说被如此串坐在上行事了。
林锦在他上亵玩许久,从脖颈、耳垂到结,连那首都被她一一了个遍,可她仍是一副兴致的样……
男人轻哂了一声,悠悠问:“卿卿你猜,我瞧见了甚么?”说着便伸手去那莓果,“呦,它都这么了?”一面说一面将它在指尖搓捻起来。
“嗳呦、别别……唔、好殿,饶我、呜呜不、不成了……嗯我、我……”
只听秋远远地应了一声,林锦一个激灵,猛地向外看去——床帐竟一直没放来,只有落地罩上的幔帐静静垂着,秋香的霞影纱后面,透着夜……
甚么时辰了?林锦忽然有些恍惚,明明太才回来没多久,二人只在榻间厮磨了一阵,都没正经捣,怎的天都黑了?再瞧寝殿早已了数盏灯,比平日竟足足多了一倍,怪她错了时辰。
可男人却不依不饶起来:“好卿卿,快告诉我,是喜你尖儿,还是吃你的牝?”
“秋,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