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防着为人所知,但自己也看不懂,劳烦老先生言明这两对应的天地罡势可用于何?”
她仿佛没看言洄言语里的试探,只看向老先生,“所谓天罡之祭,所求还是官运?”
老先生苦笑,“天地人,官运逆转。”
他总觉得这位小县令可能比他都懂。
罗非白故作恍然,对重伤血的柳乘虚:“是吗?都说了解彼此的还得是敌人,所求,所得,最终想成为对方。”
“柳太守当真是对宋大人嫉妒非常,对其命数求而不得,辗转反侧。”
果然啊,罗大人一如既往恶毒得很。
这小嘴还是淬毒了似的。
柳乘虚脸发青,一急血上来,嘴角渗血,医官有些张,不知要不要阻止罗非白刺激病患,可太没发话啊.....
程削暗大事不妙,大喊:“罗县令,这只是你一面之词,祭坛远在青山学院那边,还没确定,也没飞鸽传书证据,你空白词,凭空而话,焉知这画来的祭祀之术不是你自己就会的,没准是你跟青鬼有勾结!”
啧,他咬死了证据匹不上现场,要验证得有来回车或者当地驻扎的监察院之人通传的时间,且不吝先给罗非白泼脏。
某意义上,他这脏也没泼错。
周燕纾神微妙,不参与其中,却端详罗非白的神....
被说中的人才会恼怒,罗非白自知自己的确有这样的罪名,可是差别在于——她不会被远不如自己的人戳中真相就馅,尤其知对方正在狗急墙的状态。
她慢吞吞说:“那就以现场来说吧,柳太守之前说自己是在上恭房路上被曹山撞见,后者邀你来此洽谈案,你来了,却被其暗杀袭击,不得已反杀对方,自己却受重伤?”
柳乘虚:“没错,我这伤的的确确是曹琴笙所谓,罗县令最擅刑侦之术,不若验看伤,以证真假。”
他自信非常,压不怕罗非白查。
罗非白:“从伤可见,行凶者为断臂之人,只能驱使左臂,力也得上,确实是曹山所为,这没错。”
柳乘虚表面不神,底也无暗喜,反而盯着罗非白。
后者不慌不,反而成竹在,倒让他不安。
果然,一瞬,罗非白便慢吞吞一句,“曹山在席面位置上,脏污未曾理,油污淌桌面,他离席的理由是脏了衣,要去换掉衣,这,坐在他边的宾客可以作证,也提供了供词,当时还有仆人指引换衣之,事实上,他的衣服也的确换了,上面有血腥,却没有油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