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寻思,军刀横举前,空瞥了一,月饼正对的那堆草里,也爬一只型稍小的狐。
“动手?”
“……好像在哪儿见过。再等等。”
月饼也注意到狐狸了?
“吱吱”,站在我面前的狐狸着鼻,咙里挤的声音愈发凄厉,月饼应对的那只狐狸也发同声调嘶嚎。这叫声完全不像是野兽面对猎或者敌兽的恐吓声,倒像是……
怎么说呢?像是野兽回窝发现伴侣不见了,窝边残留着些许血迹,漫山遍野遍寻不着,悲伤绝望的哀嚎。
在两只狐狸的嚎叫中,我和月饼夹在中间,似乎是阻碍它们团聚的恶人。
突然,两只狐狸同时噤声,茸茸的耳朵支棱着左右摇摆。隐隐约约,极远传来类似于朗诵佛经的女声。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月饼细中闪过一丝讶异,寻声盯着女声传来的方向,像被住,就这么僵住了!而且,那两只狐,也半立着顿住形,若不是狐随风扇动,活脱脱两个狐狸蜡像。
难这是某能控制心神动作的咒语?为什么我没有反应?
“月……”我话还没说完,月饼却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抬起双手,伸指,面对着我,向耳朵。
饶是我和月饼多年生死、串冰啤的默契,一时间也没明白他要什么。
“堵住……”月饼递过来两桃木钉,“快!”
我懵懵地接过桃木钉,心说观六路耳听八方,耳朵堵住了,怎么听声辨位大战人狐?想虽这么想,我多少明白这事儿和李晏嘟嘟囔囔念经有关,再没多问把桃木钉耳朵。还别说,钉尖的细刚好能卡耳碰不到耳,得还严实,就是嗡嗡作响有些不舒服。
我冒一个很不合时宜的念:“月饼平时是用桃木钉掏耳朵吧?”
至于形象,确实有碍观瞻——好大的脑袋两侧,横着支棱两细木,背着鼓鼓背包……这要让二半夜爬山的路人瞅见,说不准能当成外星人或山鬼树妖,吓死俩仨的。
书归正传——
月饼见我好桃木钉,微微,应着女声传来的方向,了气,嘬发一连串古怪的声音。
从遇到孔亮直到这会儿,接连发生的事实在太多,我的脑瓜嗡嗡的越来越迟钝,正奇怪着月饼类似于诵的音节为什么和藏在暗的李晏语调那么相似?突然意识到,明明堵住耳朵,怎么还能听到声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