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3/4)

倒是有了些别的念。只是老方在旁边，不方便多说。

“老方，我和南瓜有急事，一定要赶到苏州。”月饼把竹筒放回背包，起和方旭东握握手，“等忙完了，一定回来请你喝大酒。”

方旭东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你们这就要走了？这家店……”

“老方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背起背包也不回地往外走，“世间有很多事，遇到了就是遇到了，只是命里该有的一段经历，没有必要过于纠结。”

“你们不会发现了什么，把我送走再折回来吧？”老方反应倒是快。

“当然不会。”月饼背着老方挥挥手，“我们从不欺骗朋友。”

“老方，回吧，不用送。我们还有儿事。”我也再没看方旭东，和月饼并肩走向街，“哦！对了！次你来这里吃饭，要是觉得不对劲，记着闭上右，左盯着她的右。”

“啊？南瓜，你再说清楚儿？”

“五行，相生相克的事儿，一时半会讲不完，回见了。”

半小时后——

我和月饼坐在西湖边，默默地望着矗立在远山端的雷峰塔。晦的月光搅动着满湖黑，起一层层鱼鳞似的波纹。闪烁不定的零星波光还未串联璀璨，任由波纹吞噬，坠无边黑暗的湖底。薄雾般汽在湖面冉冉升起，被直抵天际的莲叶纠缠撕扯，凝汇成颗颗晶莹剔透的珠，颤巍巍地弥留着仅存的光芒。

“还记得那件事么？”月饼靠着湖边老树摊着双，“好几年就这么过去了。”（详请见《灯黑》第二季“天空之城”）

湖风悄然袭来，寒气刺得睛生疼。影影绰绰的视线里，雷峰塔倒倒像是在坟包后面的招魂幡，随着冷的夜风摇摇坠。我着睛打个哈欠：“时间好像能改变很多东西。本来以为‘异徒行者’的任务就是终结，没想到只是开始。”

“渡劫……呵呵……你也想到了？”月饼邃的双瞳映着漫夜繁星，“居然有这么多，这么快。”

一颗拖着闪亮星尾的星从猎座逃逸，转瞬即逝于漫漫银河，结束了看似短暂，实则漫的生命。

“月饼，我们看到的星星，其实是几万年、几十万年前的光。它们现在，可能已经毁灭了。谁也逃不过时间的捕猎，嘛还要努力呢？”

“因为，即便毁灭了……”月饼挲着江底型青铜圆盘取的竹简，指尖一个字一个字碰着那个恐怖的秘密，“只要过程彩，就拥有足以铭记的璀璨。别忘了，宇宙中每一个黑，都曾经是燃烧几十亿年，像太那样的恒星。”

自从知了那个秘密，我时常产生“算了，就这样吧”的绝望。却总是在绪最低落的时候，被月饼看似随意的某句话，重新燃起希望。

月无华这个家伙，就像一颗太。虽然很遥远，却炽、明亮、温……

“月公公，如果解决这件事，退役后你想什么？”我居然用了“退役”这个不太贴切的词儿。

“还没想好。南少侠呢？”

“我想世界各地走走转转，会不同的风土人，万一遇到个异国恋，也算是为国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