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思。”
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可我敢。”
棉签被乌云牢牢在手里,像是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品,不过这对于他来说,何尝不算是珍品呢?
说着,乌云忽然俯低,就那么直白又烈地,将一个吻落在了缩小后的虫母上。
——是阿舍尔的。
温的能够知到妈妈缓缓动的心脏,那一刻乌云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要炸开了。
只是单方面的亲吻,但却得要死了。
旦尔塔眯,了自己隐隐发的拳,只垂的证明祂的心绝对没有外在表现得那么平静。
缪:“……你敢在妈妈醒着的时候亲吗?”
“不敢。”乌云咧嘴,当着几个雄虫族的面,探尖,蹭过棉签,笑得欠揍至极,“我就现在敢。”
旦尔塔/歌利亚/缪:……
“看我什么?”乌云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歌利亚冷冷瞥了一乌云,随即抬手将被乌云蹭去的手帕向上拉,“妈妈现在脆弱,任何碰都要轻巧。”
说着,歌利亚拧眉瞥见那块小小膛上的痕迹,“……乌云,你是不是偷偷嘬了?”
“我就偷偷蹭了一,力控制着呢,等妈妈醒来就没了。”
歌利亚:“希望你最好控制了。”
“行了,咱们去吧。”见气氛变得诡异,偶尔会有老大哥气质的缪开:“现在还是让旦尔塔陪妈妈比较适合,毕竟妈妈的才刚接受过祂的信息素。”
顿了顿,他:“我们等妈妈醒来以后再来吧,而且虫族的那些工作,也不能再给那五个白崽了。”
在虫群们选择旦尔塔成为留虫母的“工伴侣”后,旦尔塔在妈妈面前的排位基本都是最优先的。
缪的说法大家都同意,当他们几个一起离开房间后,整间屋又安静了来,只剩一时半会都不会清醒的阿舍尔,以及安静地坐在椅上,似乎能盯着虫母看一整天的旦尔塔。
旦尔塔的目光很专注,会随机地落在虫母上的每一个位,从发丝到指尖,再从指尖到藏在手帕的足踝。
在无人窥见的空间里,旦尔塔丝毫不掩饰自己目光里的贪婪,像是藏匿在幽丛林里的饿狼,只要盯上了猎,必然会追到天涯海角,直到能将其收为中之。
“妈妈。”
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旦尔塔沙哑的嗓音。
祂低低地叫了一声久别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