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冰人首领记录的手稿里,被虫族珍视、保护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虫母;从前成为从属族后,野心的古冰人首领像狗一样追在虫族的后,为的就是能窥见一虫族所谓的“珍宝”到底是何方神圣。
。】
在冰人首领阿古斯那话音落后的寂静里, 阿舍尔看到“模拟完成脱离, 归还宿主自由”那句话时心微动, 同时站在其后侧的迦勒则无法忍受, 声音压抑又冰冷,“什么婚约?”
……这位冰人族首领,到底是愚蠢迟钝,还是心思沉、有所图谋?
……
这东西,被当成“礼”的那一方大多数只会觉得是羞辱,正常反应也应该是在虫族没落后毁掉协议,至此将其遗忘,谁曾想到冰人首领竟然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拿来,像是怕虫族变卦不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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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屏后传来窸窣声, 很快阿古斯那拿了一份被保存在透明文件袋中, 略显陈旧,极有年代的纸,其上纹繁复, 正中央赫然陈列着曾经代表虫族和冰人族的签名。
当初的虫族大抵也只当是给自家虫母留个打发时间的玩,便笔锋凌厉地留了自己的签名,但那时候谁也没想到,还不等虫母挑选古冰人族主动呈上来的“礼”,虫神的意外陨落就令他们在宇宙时代的位置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被阿古斯那化成“婚约”的协议书里,却是从前古冰人首领把自己的孩当件儿般,摆一排,任由虫族挑拣,看上的便带走去虫族,给他们所追随的虫母殿留当个消遣的乐。
张嘴慢了半秒的阿古斯那看向屏幕外的虫族,对于自己意图被打断一事,似乎也没有什么恼意。
甚至在这层被冰人首领盯上的黏腻野心,源自于模拟的提示音,阿舍尔也不得不亲自蹚过这浑。模拟和他之间绑定的关系一天不解除,他就断然不可能忽略那些被模糊成码的“失败惩罚”。
……
只不过……
【失败惩罚:■■■■】
联想到那把染着血迹的刀刃和大概率已经亡的冰人代表,阿舍尔只能认为是后者,甚至他不得不怀疑,几分钟前冰人代表的“言之凿凿”,是否也同样来自于这位首领的示意。
尤其在他们曾经见识过虫族近乎
于是所谓的“婚约”协议书还被保留在冰人族历代的首领手里,本以为这玩意儿会变成被丢弃的历史垃圾,却不想直到今日,又被拿在了大众前。
又是无法被窥见的码。
可他们图什么?真的只是贪婪吗?
原本还冷脸的迦勒哼笑一声,语调讽刺十足,“啊, 这也算是婚约?我怎么不知现在星际时代的婚约是这样的?还是我少见多怪了?”
显然冰人族脑回路特别,要么是保留协议当作是提醒自己曾经弱小的证明,要么就是哪怕销声匿迹他们也不曾彻底对虫族死心,甚至在虫族重现后一门心思还想凑过去……
模拟:。
拧着眉的歌利亚放松了表,而回神同样看过光屏后的阿舍尔也神略有微妙, 他就说……照虫族的脾, 怎么可能给自家的虫母搞联姻那一。
谁知码背后藏着的会不会是“抹杀宿主”之类的惩罚容。
在虫母将签署好的协议书推到至圆桌中央,手里拿着“隶协议”的冰人首领正准备开,立于阿舍尔侧、疾嘴快的歌利亚立抢先一步:“今日的主场是签订协议,而非别的,其他事可以后续再行商议。”
在那副本有些凶神恶煞的气势,则近乎平静地颔首,将目光凝聚在了从最初就被他注意到的、被众多虫族小心翼翼保护的青年上。
【任务奖励:模拟完成脱离,归还宿主自由】
思及此,阿舍尔地望向冰人首领,似乎在观察。
在能够存档、读档的大维造回归上线后的注视,阿舍尔不觉得自己能扛得起这场未知的风险。
明明是一族之首,手里拿着一份近乎耻辱的“隶契约”,此刻却能在大广众之冠冕堂皇地宣称自己所理解的是另一层意思,这样自然到有理直气壮的架势,哪怕是了解虫族脾,但在未曾看到“证据”前的阿舍尔都忍不住心一。
冰人首领神不变,“怎么不算婚约呢, 至少在我理解,它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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