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带来的另一层束缚。
已经享受过好(神力)的他倒也算是能自然接受,但此以往却是弊端更多,阿舍尔觉得自己有必要掌握缓和这现象的办法……
当晚,结束一天娱乐项目的虫母在洗澡之后,检查了一遍闭的房门和窗,又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这才延伸神力屏蔽,拉开了床的屉。
被清洁消毒过的玩安安静静躺在那里,犹豫片刻,指腹染薄红的青年随手捡了个椭圆形的小家伙,便蹬开拖鞋钻了被窝里。
房间的大灯早已经被关闭,只剩床的灯影着最昏暗的光。
级虫母的神力屏蔽足以挡去白发嗣们的锐官,他们知是妈妈有意在避开自己,便也驯服地睡在自己的床上,只当不曾察觉分毫。
在嗣们酝酿睡意的同时,另一个不曾被察觉的隐秘空间里,俯半趴的阿舍尔的心脏正一一地动着。
心的凉意转瞬即逝,很快便变成了贴合温的度。
他苍白且被薄红染的不停颤抖,铅灰的珠微微转动,很快便汇聚了一层涣散的光影。
阿舍尔在药剂学上确实天才,但偶尔天才也遇见不那么熟练的事,哪怕在此之前说明书他已经熟记于心,可实际作到底与文字理论存在差距,比起倒背如的好记,大概此刻的阿舍尔更需要亲手作过的“烂笔”。
绵密的战栗拯救了阿舍尔近日每一个夜里,备受折磨的神经,窗外走遍郊区旷野的风,似乎也与玻璃、窗帘秘密响起的震颤有了偶尔的同频。
他着漉漉的,余光瞥见被蹭到了的猩红吊坠。
压抑的喃语无可躲,便在即将脱而的瞬间,被阿舍尔咬着吊坠呜咽至的腔。
某个瞬间,指腹绷到泛白的青年并不曾发现,蹭在被褥间的睡袍敞开了半截,起伏细微的桃尖正缀着半粒珠。
迷蒙的空气里,难以睡的不仅仅有阿舍尔,更有猛然从藤蔓之间惊坐起来的旦尔塔。
祂捂着膛左侧剧烈息,那寸寸仿佛被叼着轻咬的瞬间传遍全,大幅度缓和了旦尔塔连续两次碎心脏后的剧痛。
偿还的债务在寻找虫母的途中还剩六次,本来上一秒旦尔塔正准备行第三次自我惩罚,却不想隔着数颗星球与星系的心脏碎片,竟然能为祂带来罕见又稀少的知。
——祂知妈妈想要了。
但祂却不了任何事。
被虫母咬在间的心脏碎片,此刻正一一单方面地传递着来自对方的战栗。
卷动起伏的一次又一次地上涌,而呆滞靠坐在墙角的旦尔塔则双目无神,祂既能知到虫母的渴望、自己神经上的快共振,也能受到另一虫母被填满、却不是自己的痛苦。
极致的愉和极致的痛苦,在这一刻于旦尔塔的作用到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