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舍尔不解。
“虽然我们的五很锐,但还是有距离限制的。”说着芬里尔指了指自己的睛和鼻,“在同一颗星球上,我们永远都不会失去您的气味;但如果距离拉开超越星球,那就闻不到了。”
但这一刻,芬里尔却略去了神力上可能存在的联系因,他不希望这些无关的家伙惊扰到虫母,与其叫妈妈担心,不如他先和兄弟们想想该如何一劳永逸……
听着芬里尔的解释,阿舍尔心里微松。
他想起了自自己离开始初之地后就一直闭合的神力链接——作为拥有主动发起权利的心,只要他不应允,那么芬得拉家族的神力就无法连接,那群此刻还荒原上的虫族,想必也无法知到自己的方位。
哦,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拥有新的虫母了。
原本弥散至心的雾气淡了许多,阿舍尔放心底的担忧,对着芬里尔,以及后面几个刚刚过来的嗣:“你们想转就四周转转吧,我要去见两个人,一会儿回来。”
“好的,妈妈。”
几个嗣顺从应答,赫尔提醒:“请妈妈一定要注意安全。”
“当然,一会儿见。”
望着虫母背影,直至对方彻底离开暂住的酒店,赫尔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来。
五个默契十足的白发嗣们相互对视一,共同走向一无人的安静地带。
芬里尔咬了咬尖,脸上浮现一丝烦躁,“……妈妈怕那群家伙寻着味找过来,还有,之前在实验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闻到了,也看见了。”耶梦加得皱眉,“那些味里有透妈妈的渴望……”
对比大多数动,人类的嗅觉已经有所退化,大分人无法通过气来辨识同类机能里的各需求,但动可以,而虫族更甚。
哪怕白发嗣们不知这样的现象落在虫母的上是为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借用“气的语言”行理解。
哈提鼻尖轻嗅,明明他们话题的当事人早已经走远,但这味依旧清浅又存在分明,“现在都还能闻到,妈妈的味比以前更厉害了……这似乎是——‘纾解’和‘哺育’的意思?”
斯库尔睛一亮,他自动忽略前半句话,只听后半句,“哺育我们吗?”
啪!
清脆的一掌被赫尔砸在了斯库尔的脑袋上。
赫尔冷漠:“不要白日梦,妈妈的格更符合人类世界的行为规范,你这样的想法是对妈妈的冒犯。”
斯库尔反驳:“抛开人类世界的理德,你就说你想不想?”
抛开世俗、抛开规则、抛开一切需要恪守的东西,谁不想当个躺在虫母怀里,被鲜虫哺育的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