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朝轻岫温和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云捕继续。”
云维舟沉默片刻,继续说了去:“这几日我们前来问悲门拜访,简爷一直避而不见,但我第一天上门时,恰好与简爷打了个照面。虽然他当时立转离开,我依旧记得他那时的样。
“他的额上缠了布条。”
朝轻岫缓缓开:“布条又如何?”
云维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莫可名状的压力,但她还是咬着牙说了后面的话:“布条可以用来掩饰他额上的伤。”
“……”
今天云维舟孤上门拜访,的还是问悲门农庄这样一个隐藏了许多手的地方,其实已然好了最坏的打算。
朝轻岫如此城府,又如此果决,要是云维舟查来的结果对问悲门不利,对方未必不会采取行动。
对方擅谋算,又学过医术,武功同样不错,有一千方法,能让反对她的人消失的无声无息。
室的空气似乎变得凝重起来,连呼都让人到压抑。
上首,一白衣的年轻人闲坐不动,视线饶有兴致地落在云维舟上,边笑,似在斟酌。
既然对方没有阻止,云维舟也就继续往说:“当日简爷将季将军带来后,了他的,将他藏在案发地附近,然后简爷桥装成季将军的样,带了张副将去。”
朝轻岫面上忽然划过一丝笑意。
——她意识到一件事,在有易容术存在的武侠世界,双胞胎诡计基本可以直接废弃,只要技术到位,简云明也可以是季容业,要是技术不到位但武力到位,师思玄也能是霍别年。
云维舟:“季将军没有杀害张副将的理由,但因为屯田位置的事,简爷有杀害季将军的理由,他不想背负凶手的罪名,所以想要杀害张副将的模样,张副将急之,挥动耙锄反抗,混之中,打到了简爷的额。
“随后简爷假装被害,跌田泥里,同时屏住呼。张副将不够稳重,慌之,当真以为自己杀了人,逃回问悲门的农庄,打算偷偷将衣服洗净,抹除跟人动手的证据。”
云维舟越说声音就越是平稳,好似已经将朝轻岫的恐怖之置之度外:“我问过张副将,事发前一天,问悲门忽然将他扣,又特地将他摔泥当中,并送去了清洗衣服的盆——除非是为了毁灭证据,否则张副将是不会自己洗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