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副自视清的模样,这时候挑挑拣拣,推来拒去,相看的人未必能看得上你!到时候传去坏了名声,谁还愿意来同你说媒。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搁?”
“你还有脸回来,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卫夫人的怒气陡然爆发,全然失了当家主母的仪态,直直冲到卫卿卿跟前,右手扬,一掌先随着话音落了去。
她执意将剩余的话说,带着自记事起积攒的所有委屈。
卫卿卿耳中嗡鸣,脸颊泛起火辣的疼,再次承伤的侧脸胀起来,几乎影响到了睹。
“……到来,您都没有过问我想不想、愿不愿,横竖无非一句我不听话!”
卫卿卿哼笑一声,泪了前襟,她发髻凌,掩在发间的耳朵充.血般的红。
卫卿卿因疼痛与屈辱而面惨白,听卫夫人细数她犯的‘罪事’。
“我已桃李年华,您却还要事事介,要知我见了何人了何事,以关怀我的名义行涉之事。现在还因这事在这么多人面前给我难堪,试问母亲,我又错了什么?为何服气!”
卫夫人揪住她耳朵,将人往厅中拉扯。
夫人逐渐激烈的话。
“你竟然还敢嘴!”
她闻言讽刺,“原来母亲知晓何为脸面,您在意的从来都是自己,把唯一的女儿当作所有,一件供你耍乐的品,一个开枝散叶的工,打骂随心,宁可听信他人,也不愿相信……”
那些回忆跨度极广,几乎涵盖了卫卿卿从小到大的经历,但能留存在人潜意识的,多半是让人痛苦的事。
“你也知晓自己年岁,依旧任拒绝了上门说亲的媒人,我日日帮你收拾烂摊,现如今哪来的底气和我叫板?”
卫卿卿被打偏了脑袋,游玩归来的喜悦然无存,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望向卫夫人。
啪。
“怎么,你还不服气了?”
她往来的对象里如若有人行事招其不满,便被卫夫人贴条一论,言辞偏激不堪耳。
又是响亮的一记掌。
时雁一垂在侧的手不自觉攥了,想要驱散那些画面却无果,只能着接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随着话音带起的是无数片闪而过的记忆,短暂但纷杂。
从那些经历看来,卫卿卿的举止但凡有一丝不妥,卫夫人已然藤条伺候,罚跪是家常便饭。
“母亲,”卫卿卿中泪,咬牙直言,“今天是何时日,左右不过和相与的人一游玩,卫镇统共这么大的地方,我的动向您又怎会不知。”
她去哪里了什么事,回来都要一一如实禀告,不得有半分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