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已然年过三巡,落得如同一枚熟透了的桃一般的女,东方白的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她才离去多久?
当年只有六七岁,每日里围绕在她边叫她讲述黑木崖之外的一些故事的孩,如今也已然变成这副模样了么?
“是盈盈啊。”
任盈盈躯半蹲,给东方白行了一礼,随后苦笑着冲东方白:“叔叔此次回山,是来杀爹爹的吧,为了这一天,爹爹已经瞪了许多年了。”
东方白闻言不语。
她此次归来,只不过是心血来,想要找一个气筒。
之所以会选中任我行,只是凑巧之事。
可听任盈盈的话,任我行那条老狗,似乎早就料到了今天?
见东方白不曾说话,梳着妇人装束的任盈盈转,一边走着一边与东方白介绍:
“叔叔有所不知,自当年叔叔叛....离开这黑木崖后,父亲的疑心病就变得越来越重,最开始只是从教的一些旗主被抓黑牢,在叔叔当年阵战金国大将后,因范叔叔向父亲建言说要召叔叔您回来,父亲大怒之,也是把范叔叔抓了起来。
自那之后,教中但凡有人犯错,其人大多都被抓走,一直到天地大变那日,父亲发狂,更是用星大法把左叔叔都给.....”
话说到这里,任盈盈圈红了起来:
“大多教众得知左、范两位叔叔遇害,手之人还是爹爹,都觉得爹爹疯了。
可碍于爹爹的虎威尚在,一时间也不敢前来。
最终大家走的走,散的散,而爹爹一心修行他的攻,也不去理会那些,就这样,好好的一个黑木崖就这么散去了。”
“嗯?那你爹现在?”
“叔叔见笑了,自上次那位名讳为古藤的老人来过一次,仅是一招就把自觉武艺大成的爹爹打成重伤后,爹爹就把自己锁在了这宅院里,平日里除去我每日送餐之外,无论是谁接近,都会被爹爹去全功力.....”
“了?”
任盈盈不语,只是附冲东方白拜了一拜:“叔叔与爹爹之间的恩怨,盈盈也有所了解,盈盈不求叔叔能够放过爹爹,只求叔叔能让爹爹走的不要太过痛苦。”
冷漠。
无言。
望着面前房间,一白发丝散如狮鬃一般的任我行,东方白握了握自己的拳。
一个闪,血狐影如瞬移一般现在任我行。
挥拳直!
轰的一声,本于呆愣状态的任我行狂大发,却在一秒直接被轰地底!
以手绢拭了一自己秀手上的血迹,东方白低看着与坑中咆哮的任我行,低声:
“任教主,还认得我么?”
“东方白!哈哈哈!东方不败!我就知!我就知你会回来找我报仇的!”
“嗯?”东方白闻言侧目。
“当年我见你习武天资众,欣喜之杀你爹娘、掠你回山、教你....”
“闭嘴吧。”
不等任我行把话说完,东方白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任我行那近乎扭曲的表,东方白沉默半响后轻声对他:
“教主,来之前,我本答应了盈盈直接杀了你的。”
“杀...哈哈咳咳咳....杀,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