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里,不夜洲主人要么是没发现他千,要么是发现了也并不在意。
舟向月猜想,只要不让赌场蒙受损失,又不违反这个魇境的运气规则,他就不会他。
李黔骨咬牙切齿:“不可能,这不可能……我都向神借运了,无邪君明明回应我的愿望了,他都给了我四条……怎么可能还是会输……绝对千了……”
听着李黔骨这么来来回回车轱辘地叫自己,显得他这个神好像很没信誉一样,舟向月忍不住想为自己辩驳一:“这,李老板,有没有一可能,你的神更想让我赢?”
这一好像把李黔骨中的怒火完全燃了。
“咣”的一声,椅被他一脚踹倒在一边,他裹挟着熊熊怒意径直朝着舟向月走来:“你算什么鸟玩意?还议论无邪君?你再说一遍……”
周围原本在大声议论的人群都不自觉地退开了一,生怕自己被这个暴怒的男人波及到。
虽然不夜洲是禁止斗殴啦,但万一打手制止得不及时呢……
就在这时,远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站住。”
那声音明明很年轻,冰般清冷透彻,却如同一不容抗拒的咒语一样定住了李黔骨的脚步。
哪怕他还攥着拳着气,却真的没有再靠近舟向月。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循声望去。
远地字桌区域的边缘,是整个金灿灿的大厅的中心区域——天字桌的区域。
最近的那张天字桌边,正对这边坐着个一雪白袍的影,脸上着红黑的狐狸面,如缎的黑发松散地梳在脑后,垂落在肩。
一枚金的钱币在他修的指尖打转,璀璨金光闪烁迷离。
金的死生钱,一枚就是一百万祸福钱。
“那是……”
人们愕然地瞪大了睛,目光中透敬畏与憧憬。
是蝉。
他没有走过来,甚至没有站起来,就那样漫不经心地坐在桌后,但整个人群却像是被一无形的力量分开来一样,让他的目光畅通无阻。
蝉微微抬起,目光穿过如海一样暗涌动的人群,对上了舟向月的目光:“一起玩几局吗?”
话音刚落,整个大厅的中心区域安静得落针可闻。
天哪,距离上一局这才过去多久,又能看到蝉爷开赌了!
往常连在不夜洲的人可能从来都没见过蝉爷的赌局,他们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短短时间里居然又能看见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