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那是谁——罗常命,荒祸使,那是他最信任的朋友,最信任的兄弟。
而,他最信任的兄弟在她的上打满了印记——脖颈、、侧腰、、脚踝——虽说是神识的印记,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神识上所受的痛苦便也反映到了上:
她本就肤雪白,如今那些痕迹渐渐显来,就好似时分的证明,红得靡艳刺目。
纵使他清楚没有一痕迹属于,可那些标记的位置实在太过肆意,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戏、挑衅,以及志在必得。
他看得眶生疼,只想狠狠地将那些痕迹抹去。
他也确实这么了。
明明只要探神识即可,他却执意动手。剜去印记的同时,指腹亦狠狠刮而过——他故意用茧生的最厚的地方去,于是那一又一鲜明的抓痕便模糊成了胭脂染过的。
她应当是疼的。
每理一,她便会叫声来,泪个不停,说她疼,真的太疼了。
可她的小亦会在这时候狠狠,缠着他,无声地促他更用力些,无论是手指还是。
初他不理解她的意思,她还会忍着同努力抬,使劲用面的嘴去吞吃他的。可到了后面她大约实在喊得没力气了,便只能猫也似地用牙尖磨他的耳垂,有一搭没一搭地他的耳朵,只有在他重重芯的时,那些哼哼唧唧的呜咽才会转成绵绵的尾音,好似只有将她往死里才是缓解疼痛的唯一法。
他当然是不肯的,至少开始时候不肯,亦很难到一心两用。
可她后来实在哭得太凶,闻朝没有办法,只能每次先将她一波,再趁着她收缩的功夫为她理印记。
然而着着,他便发现,的这位好像不需要了,或者说只是这程度对她来说实在不够。
大约三五次过后,单单用也好,揪着她的间碾也罢,很难再提前将她送上快之境。
但疼痛可以。
每每神识刮过烙印时候,她胞便会疼得搐,死命他的首,只要再顺势狠狠将之破开,她就能重新来。
实在是……浪放到令人难以忍受。
闻朝初还不确定,可试了两次,发现次次皆可将她得横飞、肚颤抖,便如她所愿那般真真切切地暴了起来。
他不再允许她用盘着他的后腰,而是迫她将折迭成一个极柔的姿势,压在她自己肩上。
她立刻哭着说“受不了”、“太疼了”,还说真的“抱不住”。
于是他便用捆仙绳将她的双手与双脚捆好再一起又绕到脑后,摆成一样仅供使用的姿势:
早已红不堪的心漉漉地袒着、收缩着,柔的亦挤靡起伏的雪痕,好似哪里都可以磋磨碾,何都可以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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