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典籍上记载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那好,让外的人缓一缓,不用再传海神的事,”元升眯起睛,“联系刀傀城,务必确认让他们有去无回。”
就算继续采矿会导致地动再次发生,但那又如何,反正他们都是修士,那些凡人死了就死了,谁叫他们没有修炼资质,无法逃离。
“不可能,”元升皱眉,“我在典籍上查过,那海神暴戾易怒,鲲鹏神却是最不喜杀戮的,一山不容二虎,他们怎么可能不翻脸。”
白锐一笑:“我这是为你们好, 毕竟多年相识,不想见你们枉死,你所期待的场景,不可能发生。”
醒你的,元岳是个好孩,不该被利用筏,小动作少一些,家族才能久。”
他撇了屋,重新打上伞,转离开了。
这两个所谓神明,得实在太宽,他们既然无法战胜,只能试试从中间瓦解,万一斗得两败俱伤,他们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元升的脸瞬间沉了不少,“白兄,你这是何意,难你真的投了那娘们?”
元升:“呵,不过是个墙草。”
看日一天天过去,几大家主都坐不住了,他们早前瓜分了岛上所有矿脉,每天都有无数地为他们劳作,提供让他们挥霍的资本。
他看向屋中角落坐着的女人:“常君,你怎么看?”
元升愣了,几秒后才重新挂上笑容:“你说得有理,不亲自接,又怎知真假,来来来,屋里温了上好的千仙酿,不如同饮几杯,我们可是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的。”
尤怜青和邈羽,正把他被关起来前发生的事梳理,而负责把前因后果穿起来的这个梳,当然是前任岛主:断三七。
见他走远,元升的嘴角耷拉来,一对三角满是怨毒。
女人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这位岛主,当年可是我亲手送去的礼,我能怎么看?”
“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忙,”闻见元升上淡淡的脂粉香,白锐往后又退了一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虽然她行事简单,却并不蠢,你们要还是继续玩小聪明,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灵石虽好,命更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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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天底哪有比这更好的无本生意?
屋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白锐总是我们中间更擅审时度势的那一个,他说的也不是没有理。”
他们难不想安生呆着修炼吗?但之前试过各方法,新岛主都不愿意松让他们重开矿脉,而是让他们去找别的活计。
刚听说有了效果,那海神已经发怒,去找鲲鹏神算账,结果白锐却暗示他,从一开始,自己的动作就全被对方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