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茵又上想到了,沈如琢说的话,鸽鸽已经习惯晚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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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解冻的时候,她想起了一件事。
一回生二回熟,时茵熟练地将冻了微波炉等待解冻。
而卷翘的睫如蝶翼般缓缓扑扇,褐的瞳仁里倒映了一整个他。
她松开了手,站起了,走向了厨房,准备去给金个饭。
比起叹金犬真的很聪明,已经理解“现在”的意思,时茵更想叹的是……小动有小绪也太可了吧。
时茵丝毫不觉得自己对着狗说狗主人的坏话有什么问题,反正狗也不会去告状,沈如琢本不可能知。
她轻轻拍了拍金的背, 哄:“来,现在梳。”
所以她越说越起劲,并且还带上了夸张的修辞手法,在她的嘴里,沈如琢就几乎化“狗狂”。
时茵搂过了金,将梳刷放到了狗狗的脑袋上。
刚才录到的东西差不多也能向如云差了,所以,她现在可以好好享受狗时光。
太快落山了,她也得好变猫的准备了。
他觉得他很冤。
沈如琢回不来的话,她是不是可以遛狗去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鸽崽你也太可了,要不然你来我家给我当小狗吧~”
秋日午后的温度是非常宜人的,没有冬日的寒冷,也不像夏日的炎,就那么正正好好,光无声无息地窗台,将空气中的沉闷冷驱散,连带着前的一切都逐渐变得异常清晰和明亮。
“可把我们鸽崽委屈坏了,要不然你离家走跟我混算了吧!比他好,肯定不会让我们小狗受委屈。”
时茵完全不知自己尖锐的话语对一个纯宅男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这是真的很无奈了。
好吧,她尊重狗的意愿。
原本金打结杂的发,在时茵温柔而细致的打理,逐渐恢复了之前光柔顺的模样,在光闪闪发光。
时茵梳着梳着,就没忍住把埋了金里蹭了几,随后搂起金的,就是一个亲昵的贴贴。
她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鼻,他甚至能受到她呼来的温气息,带着一香甜的油味。
被迫听了全程的沈如琢:……
时茵转过了,看向了后的金,试探着问:“鸽崽,你现在想去玩吗?”
但晚上的话,她又不行!还不能让林绯帮忙……
整只狗就像一块化掉的金黄棉糖,乎乎地粘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简直可的要命。
而金可能也是被梳得很舒服,双都闭上了,两只耳朵自然垂,尾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只有偶尔她梳到脖颈或尾这比较的地方,它的耳朵才会抖几,然后“哼唧”两。
但他的那心猿意很快就被时茵的一句话打破了。
想到这,时茵也就不得不拿手机给沈如琢发了个消息,跟他说自己晚上还有事,遛狗的事应该还得给他朋友了。
本来还乖乖趴在地上的金站起了, 晃到了钮面前了钮。
别说他是只假狗, 就算他是只真狗,现在估计也要忍不住去拍钮了。
这次时茵没有故意逗小狗了, 而是打算认认真真地给面前的这只茸茸梳。
“沈如琢也真是的,怎么舍得把这么可的小狗抛在家里,真是一个铁石心的男人。”
“梳。”“现在、现在。”
可能是主人格的原因,鸽鸽也完全不是活泼的狗,她觉得它和很多狗不太一样,现在想带它门玩,它可能都不乐意。
接着,时茵放好饭后就离开了沈如琢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沈如琢本来整只狗都迷迷糊糊,在半睡半醒的阶段,结果一睁看到的就是一双盛满笑意的清透眸。
时茵无奈地叹气,并且摇了摇:“亏我之前对他印象还好的,没想到这么不靠谱,一也不细心,都没发现你换。”
从这两声“现在”,时茵是看鸽鸽心中有多怨念了。
他不知往哪里转,爪也不知往哪里放,更不敢呼,只觉得心格外快。
沈如琢第一次会到了文学作品里面形容的“小鹿撞”是什么意思,心脏不受使唤,叫嚣着要蹦膛。
果不其然,金立刻往后退了几步,完全是抗拒的姿势。
怎么会有人把狗也拿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