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2/2)

大的火光倒映在西塔漆黑的瞳孔中，在风中哀恸地颤抖。

“只有人类拥有灵魂。”

格兰德踏去就是必死之地，诡异的重力、不熄的火焰，将所有同胞活活困死在里面。

她回看了一人类的方向，无数攻击正向她面门打来。

昔年她有整个格兰德作为依仗，并不将这些法师放在里；如今格兰德覆灭，世间龙仅剩她一个，再的力量，也会被源源不绝的法师消耗殆尽。

“我听说，只有人类能使用仪式法，真是这样吗？”

第二波攻势正蓄势待发，珂斐尔的刀却不知何时架在了斯图亚特将军脖上。

“是。她们可以靠领悟力跨越隔阂，掌握其它领域的能力，但唯独仪式法，数千年来，从未有寿能够施展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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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以来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在诸多族之中，人类独有灵魂，是最接近神的造。也正因此，在某特殊的蒙蔽手段，一些有天赋的灵魂可以与神灵产生共鸣，窃来一分神力为己所用。

这位将军虽说形大，却实打实走的是法的路，近战能力也不过了了，怎防得住珂斐尔这样贴搏一的剑客。

西塔心里隐隐有了什么猜测，但还是追问：“为什么？”

众人不防军中也能被刺客钻了空，一时面面相觑，将珂斐尔二人团团围住。

只听珂斐尔一声大喝：“谁敢动！”

盖娅的声音犹在耳畔：“此前我一直在沉睡，而人类早就开始窃取我的力量。直到这一次，她们布置了一个围困格兰德、方圆千里的大阵，用几十年来窃取的力量，短暂地获取了我的一些权柄。她们在阵中禁止了龙族飞行的权力，在群山中间燃了不灭的神火。我为此惊醒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西塔瞬间想到了什么：“大阵，是仪式法？”

在此上独天赋的人，被人类奉为祭司，与法师地位等同。

黑龙回复杂地看了珂斐尔一，便匆忙趁机北去，越过群山，倏忽就只剩一个模糊的远影。

这给了她们无限的可能。

她不敢久留，一面支起骨翼挡住攻击，一面冲天而起，向北遁逃而去。

“人类这么称呼它。”

“果然……”

神将法赐予了人类，其实指的只是天然法，其余法本不属于这一范畴。若说研究法本质是人类通过领悟力跨越族隔阂，掌握其它世界层的力量；那么仪式法的本质，实则是偷窃——窃取神的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