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2)

如果有那个秘密存在，那必定是为她而生的——她如此确信着。

为了追寻那个秘密，她曾在王都盘桓了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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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动静，都让她逐渐认识到一个事实：这个世界有许多秘密。如果能掌握那秘密，人的力量就能抵达一极致，未必不可当百万之师。

在兰多斯受伤的时候，珂斐尔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弱小。而在此后的无数次追杀与逃亡里，都更让她认清这个事实。

人们生活在这世上，无论有多少壮志雌心，都总要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于是人们学会合作，学会分享，聚起群落，创造了自己的文明——但这不包括珂斐尔。

王都嚣张的法师们，搓着火球随手扔，随意捉可怜的路人，莅临酒馆能让所有人战战兢兢。

在那之后，她将像杀死女爵、杀死伯爵一样，把那些令她不自由的、不安全的，统统碾碎；把那些路上的卒一一扫清，最后指向终局的王将。

她见识了传闻中的法，那让她有些失望。

也许人类的法造诣不止于此，那些备真正威慑力的力量也未曾显于人前，但她知，这将是她在人类国家倾尽一切所能接到的最大的力量。

人类通过知法元素，从而调取自然之力，这是一切法力量的源。

那段女仆的经历给了她一收获：她了王，亲目睹了一场王国最大的法师带来的盛典献礼：那位老人取了王园所有的湖，为客人打造了一座暂时的地上晶。

人们在幕啧啧称奇，恭维不断，国王的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珂斐尔却垂了眸。

尽如此，她依然受到了法力量惊人的潜力。

想要再往前去，就必然要浮难以挽回的代价，比如不可背叛的忠诚。

她也曾与几个见习的法师过手，她们的确有令人惊讶的把戏，但那远远不够。她甚至抢了几人的法师来试图研习，也确实轻易地受到了书上所描述的法元素，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将那些法门吃透后，再看街上横行的贵族法师们就觉得有些可笑。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珂斐尔定决心离开了王都，将目光放在了人类领域以外的地方。

那扇真正的力量之门，即使对缺乏天赋的大贵族而言也关得太了，何况是一无所有的珂斐尔。

人类通过知法元素，从而调取自然之力，这似乎也是人类法探索的极限。

此后的大半年，她都在王都盘桓不去，过赶车人、过护城小队，甚至去应聘当了一段贵人的女仆。

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