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璧》作者：九月流火 第100节(2/4)

“妹妹她前世造了孽，此生才会经历这些?。她用?渡孽，亦是修行，等来世，她会去往极乐世界享福。我相信了，此后两年在青山寺潜心修佛，可是我十五岁那年，人说妹妹死了，我赶快赶回?家，发现?她的棺材都钉好了。她葬后，我偷偷去看过，她的全是紫青，是被玩死的。我问住持怎么办，修佛好像没有用?，那些?孽畜一都不会被引渡成佛。住持说，那是妹妹功德还?不够。我带着他去妹妹的墓冢，他挖妹妹的胫骨，成骨笛，说只要这样，就可以消除妹妹前世回?中的孽障，渡她前往极乐世界。”

当他发现?自?己不喜或温柔或灵秀或开?朗的女，却对十三四小小的幼女有冲动时，不知多?么惶恐。他在痛苦中折磨了两年，一直在说服自?己他不是这人，他绝不会和那个?禽兽一样！可是有一天，他仿佛失去了意识，等他回?过神时，就发现?他已经把那个?很像妹妹的女乞丐带回?禅房，并打了她。他慌了片刻后，心底生一个?疯狂的想?法。

卢渡极轻地笑了笑，如人呢喃般说：“我如此憎恨那个?禽兽，可是最后我发现?，我也和他一样。”

然而看起来，卢渡却对此信不疑。明华裳继续问：“既然你已经替她还?债，那为什么还?要杀那些?女？”

就这样，卢渡将?五月藏在地祭坛。这曾经是他外祖家的宅院，他童年在这里大，对这里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他知青山寺地有密室，后来母亲笃信佛教，已经将?这里改造成供奉喜佛的祭坛，住持一个?月也来不了一次，是一个?绝佳的世外桃源。

他以为只要他小心谨慎，一定能瞒过所?有人。可是五月激烈反抗，好几次差被她逃去。明明她只是个?乞丐而已，如果?不是他，她这辈只能跟最等的地痞民。

，竟然将?目光投到女儿上。卢家的女，血统自?然是最贵的。”

“你信了？”

“不然呢？”卢渡讽刺地笑，“我还?有第二条路吗？我无法面对父亲，也无力?救妹妹，只能搬到青山寺去住。我问青山寺住持该怎么办，住持告诉我说，修佛。”

明华裳眉目微动，有些?明白了。算算时间，卢渡杀五月时，正值十八岁，最躁动、最血气方刚的时候。可是，他无法对正常女生冲动，压抑的望必然要从?另一个??释放。

卢渡慢慢睁开?，密室只燃了一盏油灯，他的脸在幢幢火光，显得诡异可怖：“那是因为我开?始议亲了，而我发现?，我无法对任何一个?女产生冲动。”

卢渡冷笑一声，脸上表扭曲，完全陷回?忆中：“是啊，可真是令人恶心呢。在我很小时，因为父亲溺妹妹，却从?不理我，我十分厌恶她，可是我十三岁那年，我去父亲房间里找他，无意撞到他对妹妹……那时候她才十二岁，就在这个?地方，这个?石台上。”

明华裳发现?被绑到密室时不惊慌，发现?被杀人凶手盯上时不惊慌，此刻却皱了皱眉，脸上明显的反：“你是说，你的父亲，侵犯了自?己的女儿，还?冠以修佛法的名?义？”

“万法皆空，唯因果?不空。”卢渡垂眸合手，他脸苍白，在鬼影森森的密室中如此虔诚姿态，既荒诞又?森，“她欠了债，今生才会如此。住持将?她的骨笛供奉在菩萨前，每一次法事，念一次经，就是在消弭她的债。等来世，她就能投个?好胎了。”

明华裳静静听着，问：“所?以，你屈服了？”

而他的房间里，正有通往祭坛的密。他当初选择这间院居住，就是因为儿时他曾在密里玩耍过。

卢渡没办法，他不能拿范卢氏的名?声冒险，只能杀了她。五月会经历这些?，是因为她前世欠了冤孽债，他学着住持曾经的样，试图取胫骨为五月

她只是一个?女乞丐，而他是范卢氏之，能跟了他是她三辈的福分。如果?他将?她藏起来，以后专门伺候他，想?必她会很乐意的。

明华裳挑挑眉，无法理解这受害人有罪论。卢渡妹妹经受这些?是因为前世欠了债，卢渡父亲这些?辈会还?债，可是，此生她已经死了，而卢渡父亲没有付任何代?价，要来生有何用?？

“我现?在都记得看到那一幕的觉，男女白的无比丑陋，令人恶心，可是母亲却置之不理，一心拜她的佛，父亲威胁我，如果?我将?此事宣扬去，致使范卢氏名?声受损，我就是家族罪人。我本就没有才能，若再没了卢氏的名?声，更是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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