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斯年看看时青旻,照自己的理解走过去:“不必如此,我们又不打算拦着你和你旻哥的亲事。只是如今局势不明大事未定,不曾商议罢了。”
年些的女哈哈一笑:“啊,这个小年轻才是时眠星啊。那这个老一些的,就是时青旻了吧。不愧是曾经的东旸谷掌门,茵宛他们死在你们手里,也不冤。女儿,你看看,这就是凡间的好男了。不过看这行,也快成天上的男了。”
时青旻未及张便被噎住:“什么人,在这里大放厥词?”
时眠星站起劝:“好是好……只是……”又听鱼斯年的话,就知是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这样不是为了和旻哥的亲事……”说着说着不知该怎么解释:“一会儿,我再去给外公也磕个,认亲。”
一时间,屋安静的落针可闻。
“之前……儿没能好准备,难以接受自己非人份,对舅舅和娘说了许多忤逆的话,在这儿给您二位磕赔不是。”时眠星一磕在地上,又直起,“我彻底明白了,人也好,非人也好。如果自己看轻,就算是人,也活不成人。如果自己看重,就算非人,也能有所为。重要的从来不是我到底是什么,而是我想追求的是什么,我想什么。”
时眠星还没来得及接话,就赶忙追过去。听对面问的是自己的名字,立刻将时青旻挡在后:“老?他如果老的话,你是又是什么?千年妖婆?!这是我们蛟族的地界,私闯也就算了,还言中伤,识相的就自己离开。执迷不悟,可就别想回去了!”
年轻的女诧异地笑起来:“哟,让你当神仙还是辱没你了。”
时青旻笑笑背过手站在一边,给三个人留足了场地。
话音未落,时青旻突然面一变,迅速飞了院中,抬手极快地招,刚想着从容落地的一人便立刻被弹去,另一男扶他一站稳,又有两个女被侍女扶着翩然落地。年些的女把时青旻上看了看:“你便是时眠星?老了儿吧。”
时青旻冷笑:“原来是天界来人,是我不屑飞升为伍的宵小之徒啊。”
:“哟,这是,这是怎么……赶起来,地上凉啊。”
良久,鱼幼心赶过去把时眠星扶起来,泪掉落如断线的珍珠:“好孩……起来吧,快起来。是我这个祸,先没有个辈的样,怎么能说是你忤逆呢?你是什么,想什么,为娘都不拦着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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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斯年一时愣住,不由自主地看向时青旻。
鱼斯年一脸狐疑:“你阿公这几天大喜大悲,有些吃不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