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小了睛,被冻醒了。
梦中的燕灼听着他的话,低和他亲吻,似是无言的安。
曲砚抓着燕灼的手臂,这是他的生日礼,他不想松手。
两张同样的嘴相碰,曲砚被了一个哆嗦,他却不想退开,像久旱之人突逢逢甘霖,如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就算是梦又如何,他要牢牢抓着燕灼,哪怕梦终究会醒。
他勾着燕灼的脖,轻轻吐息:“好冷……”
无数个寒冷的夜晚,他在被蜷缩起,想念燕灼温的怀抱和灼的吻。
他觉自己被凌空抱起,转了一圈后被放到床上,是柔厚实的被,膛在松散凌的衣领微微起伏,他着醉意开:“这一年来我总是后悔,后悔离开你的那两年,人的一生中能有多少个两年,却被我平白地浪费了……”
他害怕一旦得到回答就会梦醒。
指尖瑟缩了一,他猜想自己是在梦,他梦到了燕灼。
黑暗中产生了久违的熟悉,曲砚什么都看不到,掌心碰到的却是温的肤。
果真是醉得厉害了,竟然能梦到如此真切的燕灼,兴许是他刚才许的愿望成真?
四寂静无声,曲砚用命令的语气说:“燕灼,抱我,再一。”
第96章 你还欠我一个拥抱(正文完)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但并不期待回答。
他虚度了太多光,所以现在得到惩罚。
“是你吗?”
两密相依,并不能让曲砚满足,他想和燕灼两棵生在一起的树,共享同一片光和空气,树叶和枝条由他们共同育,蛀虫啃咬的疼痛也要一起承受,埋藏在地的系互相争夺养分,会有人血和痛苦,但无人会质疑他们的,这一切都是他们亲密的象征。
最好把他骨血,他想,也许那样他就不会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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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在他腰上的手臂在一收,卧室里昏暗无光,曲砚听到有人在他耳畔呢喃:“阿砚……”
位会最疼,然而并没有,他好像落了一个怀抱。
没有料想中的疼,只有安稳。
一又一,沙哑粝的声音扎着耳朵,又疼又。
双人床只有一张被,喝醉的他哥十分霸,一个人卷走了所有被,清晨难免有起床气,小不服气地撇嘴,朝着他哥的后脑勺来了一掌,“哥!你快起来!”
他要竭尽全力地汲取燕灼的温度,才能在醒来后靠着余温度过接来的日。
此时此刻愿望终于实现,兴许天公作,让他在生日这天短暂地陷一个梦。
他不想再冷了。
“燕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