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2/3)

如今也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总有生死相之。

声音越来越大，戚喻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还让不让人睡了……”她开灯，“虞昭然……”

虞昭然抓住她的手腕，她有些意外。

海师摆摆手，意思是就地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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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一直半真半假，虞昭然却把她每句话记在心里。

海师抱着手臂看她要说什么，手人退开。

人类的生死沉重，从她嘴里说来却这般轻松。

“嗯，是这么说，但我也不知极限在哪里。人的命太薄了，说不定哪天玩脱了我就真没命了。”

人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两个劫匪端起了枪。

初人世并不熟悉，虞昭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完全没恶意。

“别杀他，我可

戚喻飞奔过去，裙在夜中扬开轻盈的。

半夜，戚喻睡的正熟，迷迷糊糊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她捧着他的脸打量要不要给他化妆，看来看去觉得化了反而多余。

她挡在虞昭然前，伸开双手挡住他，“不准杀他。”

项链手链戒指都给他上了。

这和祖母和其他老说的不一样。

饰，寥寥几件全给虞昭然了。

“你不是说你不会死吗？”

“老大，这个怪想夜逃走，被我们兄弟发现，打伤了我们几个人。”

她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晚上睡觉她邀请虞昭然一起，虞昭然礼貌拒绝，睡在沙发上。

海师跟手人递了个，手人要去把戚喻拉开。

戚喻虽拥有超的自愈能力，但也不会每天在生死边缘试探，人能研究透生命的万分之一吗？

送东西也没什么。

“可惜，你没耳，这个不了。”

价值百万的首饰随便送去，她说不值钱。千金难买大小开心。

“住手！”

海师瞅了一虞昭然。这条海怪鱼本来就是意外抓的，说实话这世上见过不明的人能有几个，觉得新鲜就留来了。现在这东西不听话，留不留也无所谓了，杀了还能老实不惹事。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激烈，有枪响声。戚喻心里一惊，不好的预涌上心，赤着脚冲门去。

没人应声。她透过玻璃层看客厅，沙发上空无一人。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拿一对小耳坠比划了，发现他没耳。

虞昭然躺在地上，模糊的视线里是她单薄的后背。

“所以，我这些东西你随便收着就行，反正对我也没用了。也不值钱，你就留着当个纪念。不喜了，扔掉就行。”

她今天说的那番话反反复复在虞昭然脑中回放。大海的夜静谧无声，虞昭然轻声了门。

戚喻倒是一愣，“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想所以就了。”

“打了他几枪才老实。这东西还留吗？”

“等一，我有话要说。”

“反正我快要死了，这些东西就留给你了。”她把他不能的耳坠放首饰盒里。

游艇里的房间分割并不是很封闭，虞昭然躺在床上，能听见她规律的呼，歪就能看见她在床上的影。